“你说什么？”似乎没想到莫文兰居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岳楚瑜一下子愣在那里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看着莫文兰，冷笑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你应该知道，那个老太婆和我八字不合，她的身边怎么可能有我的人。而且你应该知道，那个曹嬷嬷和她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以来忠心耿耿。你可别忘了，那个老太婆当初想置你于死地，谁是侩子手？”

“她真的不是你的人？”莫文兰越发糊涂了，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关系，可仔细一想，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看着岳楚瑜，试探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曹嬷嬷居然把太后娘娘和当今皇上的关系告诉了前皇后，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母子，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岳楚瑜非常平静地说道，没想到莫文兰这么快就看出来了，这么快就知道了。看起来一切的一切按部就班，非常顺利，想到这里，几分得意。

“你真的不知道么？”看看他的表情，莫文兰就知道，关于这件事，岳楚瑜清清楚楚。只不过在自己面前，不愿意承认罢了。

想到这里，冷笑地说道，“岳楚瑜，有必要这样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故意隐瞒还有什么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知道我应该知道的事情。我说过，太后娘娘、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你知道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后宫里有人，你怎么可能知道？现在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就把事情告诉我？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有可能把事情告诉别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只不过是利用关系，让我完完全全相信你，把事情地告诉你，你觉得可能么，如果你是我，你还这样做吗？”岳楚瑜反问道，“你应该清楚，如果我相信你，就不会让别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了。”

“你--”莫文兰听了此话，非常生气。本来以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个人应该可以实话实说了，没想到还是如此。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予理会。

估摸着这个人好像是要说点什么，没有让他开口，只是冷笑地说道，“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没办法把事情弄清楚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既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你的反应，我看的清清楚楚。所以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我已经肯定了，那个曹嬷嬷就是你的人，你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何必多此一问？”岳楚瑜反问道，回过头看着莫文兰，“到底是不是这样，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如果有本事的话，自己想办法。但我还是不得不警告你，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不然的话，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看到这个人可以杀人的目光，莫文兰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点点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可以发现蛛丝马迹。”莫文兰回答地说道，尽可能保持平静，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露出破绽，让这个人发现什么。

看到这个人看着自己，目不转睛的表情，有点恶心，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定了定神，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听到这个人开了口，对自己说道—

“那个人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我到底要干什么，你也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对于我来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相信如果你是我，恐怕也不会放弃，不是么？”岳楚瑜笑着说道，本来以为莫文兰可能会说点什么，没想到莫文兰什么也没说，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保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