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高医生早已被请了过来,他看了看伤势,立即清洗,消毒,缝接,包扎,樱桃觉得比上一阵好多了,疼痛减去了不少,向众人询问着是什么划破的。
“我的心啊!我的肉啊!我的心肝宝贝啊!是什么样歹毒的女人把你害成这样啊!我的闺女!我的樱桃啊!你有个好歹,让娘怎么活?让娘怎么过呀?……”樱桃爹娘、哥嫂和亲近的人听说樱桃被刺,立即放下了饭碗奔了过来。
“是哪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对我妹妹下毒手?虎子你说,我劈了她!”樱桃的哥哥大彪问虎子,“你心里有人了,还向她(樱桃)求婚干什么?你这不是想坑她吗?不是在害她吗?”
“哥!你听我说,”虎子对大彪说,“谁也没想到陈二芹那个女人今天会来闹事,也没想到她会暗存杀机,伤了樱桃,都怪我没保护好樱桃。”
“怪你什么?她对你好,你对她也不错,哥怎么说怪?又不是你害她。”大彪说,“你快对我说,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我忍受不了,我得给妹妹出这口气!”
“消消气,人已经送走了,政府会治她的罪的,咱不能鲁莽行事,伤了人要吃官司的,忍了吧。”虎子说。
“你忍,我们不能忍!”樱桃二哥二彪对虎子说,“快说那个女人在哪里?”
“被拖到西边路上去了。”秦高接过来二彪的话说。
二彪听说,带着跟来的人向西边路上赶去。
“秦高,你怎么不知道瞒一下呢?都在气头上,万一打死了怎么收场呢?”忠诚对秦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