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磨道虐待媳妇本应获罪坐监因特殊情况监外执行,不光妇女们围成圪垯说长道短,男人们也聚在一起说东说西,一番议论之后,秦忠良叹息着对在场的人说:“磨道想找个媳妇,把雒安幸留住,方式方法粗暴,限制人身自由,动手打人,触犯了法律,得到这个下场,也是自己作。在这个时候,如果咱们大家不去帮他,他们爷俩就过不下去了!”
“过不下去了!”大棱接过秦忠良的话说,“一嘴的瞎话!你磨道甭管用什么方法把雒安幸给弄来家了,你不该拿人当猪羊牲畜一样关着、锁着,不给人一点自由!你不该把人家往死里打!你不该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顾,下那样绝情的手?他讲夫妻感情了吗?没有!雒安幸告得好!走得对!我丝毫都不同情他!还帮他呢!”
大棱气愤至极。
宝拴也直挠头,叹息说:“怎么办呢?他带个媳妇来到家,我高兴地跟刘二侠说,这下可好喽,我们大秦庄的最后一个大龄男青年的婚姻问题解决了,彻彻底底的、完完全全的解决了,都有媳妇了,值得高兴!我当时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可是,他后来的做法,使我心寒哪!容易吗?不是忠良哥带着咱们一起干,使生产有了发展,比周围的村庄条件好一点,别说我秦宝拴,就是你们,有女人愿意跟咱们吗?可是,唉,现在得帮磨道一把,不能让他丢人现眼!”
在场的人被宝拴的真情感动着。
“怎么帮?是到四川汶川把雒安幸给抢回来?还是你有什么办法再给磨道介绍一个女人?”大棱问宝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