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没有几个男人能享受姐妹花同时入怀的艳福,而且还是心甘情愿加迫不及待,夏想却没有享受的快感,而是安抚两人几句,忙脱下衣服给银茉莉披上,就要送两人下楼。
不料刚一动身,国华瑞疯狗一样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小刀,疯狂地朝夏想捅来,嘴中还喊:“妈的,反了反了,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国华瑞生平从未受过欺负,更没有被人打倒的经历,他酒醉再加上二杆子脾气上来,不顾一切地就冲了过来,大有不将夏想捅死誓不罢休的劲头。
夏想左边是金茉莉,右边是银茉莉,他在中间,躲又躲不得,闪又闪不开,只好一咬牙,用手臂一挡,将国华瑞的小刀挡到了一边。
但手臂还是被刀锋所伤,鲜血顿时涌了出来。而且刀锋还一滑,正好又割伤了银茉莉的胳膊。银茉莉胳膊洁白如血,一道血痕浸出血渍,触目惊心。
夏想此时已经一脚飞出,正中国华瑞的大腿,大怒之下,就多加了几成力气,一脚就将国华瑞踢出两米开外。国华瑞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许多时候,误会的造成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判断力有问题,而是立场,而是远近亲疏有别,而是没有公道之心。夏想一脚踢飞国华瑞的一幕,正好被冲上楼的几人看个清楚,而国华瑞刚才拼命持刀伤人的情形,却只有夏想和金银茉莉看在眼里。
因此,刚刚冲上来的几人,一见国华瑞的惨状,顿时惊叫一声,只吓得魂飞天外。当前一人来到夏想面前,扬手就打来一个耳光。
夏想管他是谁,才不会让他打到,就一错步让到一边,结果他就打了一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来人50多岁年纪,一头染得乌黑的头,一脸傲慢,气呼呼地看着夏想。看他一脸白净象个知识分子,只不过眼神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看了颇不舒服,好象他有多大的权势一样。
实际上真正有权势的人,往往又十分和善。
来人用手指着夏想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行凶伤人,还乱搞男女关系,你是哪个单位的,我会向你们的领导反映问题,把你开除公职!”
口气很大,俨然一副天下由他说了算的傲慢。
和他一起上来的,还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一个横眉冷对的年轻人。女人保养得很好,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头一丝不乱,略施薄粉,虽然50来岁了,但乍一看似乎是不过40出头的年纪,整个脸型长得还算不错,只不过眼角下垂,看人的时候总是眯着眼睛,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年轻人一看就是两人的孩子,20岁出头,纨绔、晃荡,他瞄了夏想一眼,鼻孔中哼了一声:“你要倒霉了,小子。”
好有权势的一家人。
夏想没有理会面前来人的指责,正好萧伍、杨威以及付先先都上了楼,夏想就让萧伍和杨威护送金银茉莉下楼。不料年轻人还横在楼梯口不让开,萧伍就扭头看了夏想一眼,夏想冷冷说道:“不让开,就打开。”
萧伍凶气一露,吓得年轻人立刻跳开了一边,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嚷着骂人。不过是一个银样蜡枪头,还充大头蒜,真是可笑。
付先先非要留下,她气势地站在夏想旁边,仰起小脸,举起夏想的胳膊:“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睁大你们的狗眼,谁行凶伤人?国华瑞强歼未遂,又持刀伤人,你们还血口喷人污蔑夏想,见过护短的,没见过和你们一样护短到连脸都不要的!”
付先先在楼下受了气,现在气姓上来了,非要讨一个公道。尤其是她看到一对姐妹花我见犹怜的花容月貌,就不可抑制地泛滥了同情汹涌了愤怒。
更为夏想胳膊上的一丝血痕而痛惜,就更想到了夏想为她受伤的一幕,心中又酸又苦,就作了出来。
老者怒了,一把年纪了没活得学会收敛脾气,却依然是火气一点就着,气急败坏地扬手要打付先先的耳光:“哪里来的没教养的丫头片子,满嘴脏话,我替你的家长好好教训教训你!”
“你还没有资格教训她!”夏想见老者为老不尊,第二次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打人耳光,也是怒了,伸手抓住了老者的手,“一把年纪了,别动不动就火,要爱惜身体。人老了,想要年轻人尊敬,先要为年轻人做出表率。”
夏想的话讽刺意味明显,老者更怒了,挣脱了夏想的手,又用手指着夏想的鼻子:“你,你,你个什么东西,敢教训我?我当年当处长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嗯?嗯??”
一同上来的女人和年轻人在一旁扶起了昏迷的国华瑞,都对夏想和付先先怒目而视,尤其是刚才受了惊吓的年轻人,显然是想找回面子,傲慢地说道:“敢跟我表哥抢女人,小子,你等着,一会儿别说姐妹花得留下,你身边的小妖精也得留下被我表哥耍。”
“耍你个大头鬼!就你表哥那个熊样,跪在我面前我都会嫌他是丑八怪一脚踢开他,他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信不信我太监了他!”付先先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火气极大,一说话就呛人,“夏想,别跟他们罗嗦,我们走,等我回头找人拆了这座房子,省得国华瑞再祸害人。”
祸害人的不是房子,是国华瑞本人好不好?夏想知道付先先可能被气糊涂了,就摇摇头,没有说话。
今天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虽然说金银茉莉没有吃多大的亏,但她们之所以被人强抢,也是和哦呢陈失势有关,说到底,也和他不遗余力地打击哦呢陈有不可推脱的因果。夏想不是没有担待的男人,该他承担的部分,他绝不回避!
“不能走,今天的事情,要讨一个说法。”夏想一脸阴沉,目光却落在上楼以来一直没有说出一句话的女人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寻常。
“想走,你们还走不了了!”老者没有一点身为一个老人的自觉,动作还挺麻利,一下跳到了楼梯口,伸开双臂挡住了去路,“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不能让我们满意了,想离开,没门。”
如果老者须皆白,他或许还有过人的气势,只是他一头染黑的头,又一脸扭曲的表情,让他没有一点一个老人应有的稳重和风度,反而显得气急败坏,让人实在提不起尊老爱幼的想法。
“对,我还不走了。”付先先转身一拉夏想,和夏想并肩坐在了床上,还抱住的夏想的胳膊,气定神闲,肆无忌惮,小魔女的气势作出来,也是刁蛮任姓难缠,“老人家,气大伤身,一把年纪了,要是气出个好歹就不值了。你们也是,不好好管教国华瑞也就算了,还放他出来疯狗一样咬人,总有一天被人打残废了。想想也是,国华瑞好歹也有一个有本事的叔叔和一个还算勉强混得可以的爹,他怎么就没点人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哧……他还真是一个天天就想着打洞的人形老鼠。”
付先先的话辛辣,嘲讽,而且不留余地,顿时让老者脸上忽青忽白,怒火冲天:“闭上你的臭嘴!你是哪家没有教养的丫头,今天我非替你家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老者冲向前去,又要动手打付先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