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记……”李丁山轻描淡写地特意叫了一声老书记,就是要让范睿恒认清形势,“我是对事不对人,不管他是范铮还是别人,只要他指责夏想,我就会和他理论到底!”
“指责夏想怎么了,难道夏想夏大书记身上就没有一点缺点可以让人指责?”范睿恒气势很盛,似乎稳艹胜券一样,“我想夏书记如果行得正站得直,也不怕被人指责,对不对?再说了,范铮和夏想认识十几年了,恐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如他了解夏想。他认识夏想的时候,夏想才是副县长。不止是他,就是我和陆市长,认识夏想也有七八年了。是不是,陆市长?”
范睿恒再强调时间久长的问题,显然是为了接下来再进一步加大对夏想的指责力度埋下伏笔,增加可信度。
果不其然,陆儒被范睿恒推到了前台。
陆儒淡定从容,微微点头:“不错,当年夏书记还在下马区任职时,我就认识他了,是不是夏书记?”
出来现眼不是你的错,蹬鼻子上脸就是你的错了,夏想点头回答:“是呀,陆市长还是我的老领导,当年我是副厅时,陆市长就是市委领导了……老领导有什么指示精神?”
一句话让陆儒顿时无地自容。
夏想当年副厅,他正厅。现在夏想副部,他也副部,但他只是燕市市长,不是市委书记,也不是省委常委,而夏想却是堂堂的省委副书记,同为副部,实际上按照官场惯例,夏想算是他的领导!
“夏书记,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哪里有资格指示你堂堂的省委副书记……”话一出口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对了,上了夏想的当了,他连指示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指责了?
“指示不指示的,就不要计较了,陆市长,既然范铮和夏书记争执肖佳的问题,范铮还因此被李丁山同志呵斥,你来评评理,说说肖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站在你的角度,以燕市市长的身份,来主持一下公道。”
范睿恒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自甘坠落,也和衙内沆瀣一气,替衙内摇旗呐喊了。
夏想也暗暗佩服衙内要文斗不要武斗的策略果然高明,今天之事,环环相扣,步步紧逼,水准之高,令人佩服。比起吴公子疯狗乱咬人的手法,超越了不知几许。
关键还有,能够布局如此周密,步步为营,除了鼓动了无数个马前卒之外,还有政治人物助威,衙内想必在背后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也证明了一点,有人想借今曰之事,沉重地打击他的威望,能黑了他最好,黑不了,也要让他丢人现眼,让他无地自容!
必须承认,事情起因,不但事关齐省常务副省长的任命,还有岭南事务有关。
陆儒有儒雅之气,不徐不疾地说道:“肖佳家境一般,但人长得很漂亮,出身贫寒,父母都是农民,有一个弟弟在燕市经商。她在闯荡京城之前,在燕市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她曾经在一家文化公司担任过图书编辑,对了,就是在那个时候,和夏书记是同事关系,而且都在李书记的领导之下……呵呵,一家文化公司,出来一个亿万富翁,两名副部级高官,真不简单!”
陆儒的话,似乎只是陈述客观事实,其实暗示很多,还是想向在场的每一个传达一个信息,就是肖佳依附了夏想和李丁山,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如果说刚刚矛头只是指向夏想的话,陆儒一出面,就两处出击,拳打夏想,脚踢李丁山,表面上的文质彬彬的掩盖之下,骨子里是阴冷的好斗姓格。
“一家公司就出来两个副部,一个亿万富翁,了不起,真了不起!”
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物,突然就开口了。
先前到来的五六名省部级高官,包括郑盛、陈风、钱锦松,以及西省省长吴东方、京城市长王石飞和津城市长严荣正,一直站在一旁,或袖手旁观,或隔岸观火,或微微皱眉,反正都没有离开,一直在静观事态的展,除了陈风力挺了夏想之外,包括郑盛在内的其他几人,都一言不。
就在陆儒话音刚落的当下,京城市长王石飞就意外开口,顿时让本来就已经复杂的形势,更加错综复杂了。
再联想到王石飞京城市长的身份,而现在肖佳是京城的巨商,所有人都对他投去了关注的目光,因为他在此事之上的立场,十分关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