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古秋实来到陈皓天的办公室。
古秋实忧心忡忡:“夏想的伤势怎么样了?”
陈皓天微一摇头:“现在还不太清楚,医院还没有消息传来。”话一说完,他突然愤然将一本书摔到了地上,“吴晓阳太过分了,我不进京告他一状,我对不起夏想。”
之前,陈皓天已经接到了十几个电话,其中政治局委员数人,省部级高官七八人,再包括吴、邱、梅三位老爷子分别亲自来电,他感到肩上的压力让他几乎难以承担!这还不算,古秋实的亲临代表着总书记对夏想的殷殷爱护,否则一名省委副书记出事,怎么也不可能惊动古秋实出面。
甚至国务院办公厅也第一时间打来电话慰问夏想的伤势,虽然不是总理亲自来电,陈皓天也明白必定是总理的授意。
夏想一人,牵动了太多人的心。
他还听说,古老在听到吴晓阳出事之后,当即就连夜去了军委——古老退下之后,几乎很少再直接去军委议事。而随后传来的消息是,在古老到达军委之后,才听说夏想在爆炸之中受了伤,当时就在军委大雷霆,骂得几名军委领导抬不起头,涨红了脸,也不敢反驳一句。
虎老雄风在,古老一怒,即使不是古老一系的军委高层,也要退避三舍。
“我去医院看望一下夏想。”古秋实实在放心不下夏想,“不亲眼见见他,我回去没法向总书记交差。总书记再三叮嘱,如果我不确认了夏想的伤势就回京,他肯定会狠狠批评我。”
陈皓天点头:“也好,你就先去一趟医院,我接待一下军委来人。”
军委方面来人之后,先控制了羊城军区的局势,然后又强行从许冠华手中提走了张力,不过在许冠华派人寸步不离的监视下,张力的安全可以暂时得到保证。
因为事关重大,涉及到了岭南省委,军委必须要和省委方面接触一下,就夏想受伤和张力刺杀事件,进行协商解决。毕竟说来夏想是省委副书记,省委副书记受伤,非同小可。虽然刺伤吴晓阳的张力也是省委的人,但他毕竟只是一名秘书。
不过话又说回来,岭南省委只是受伤了一名省委副书记,而羊城军区却是一名中将司令险些丧生,如此说来,还是军方吃亏了。相信军委高层来到省委之后,和陈皓天之间少不了一顿讨价还价,甚至还会唇枪舌剑。
“皓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军方来人,估计不会讲理。”古秋实提醒了一句。
“我正好有一肚子火要,尽管来。”陈皓天没好气地答道,“就算来一个总政治部主任也不怕。”
也是,按照党内排名,军委之内没有几人能高过陈皓天。
……古秋实前往医院看望夏想,轻车简从,并没有警车开道,摆出政治局委员的威风,而是悄然现身在夏想的病房之外。
许多人并不认识古秋实,将古秋实挡在了门外,正好唐天云听到声音不对出来查看,一看是古秋实现身,顿时又惊又喜,他知道古秋实对夏想的爱护,就如见到亲人一样,鼻子一酸:“古书记,夏书记……”
古秋实吃惊不小,他得知的消息是季如兰替夏想挡下了致命一击,夏想并无大碍,怎么唐天云的表情象是夏想受了重伤?
“夏想怎么了?”古秋实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身份,一把拉过唐天云,径直闯进了病房之内。
病床之上,夏想紧闭双目,脸色惨白,似乎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古秋实大惊失色,夏想怎么了?他大步来到夏想床前,轻声呼唤:“夏想……”
话一说完,夏想忽然睁开了眼睛,悄然一笑:“古书记,我可不是非要吓您,是吴晓阳没死,我就只能伤势突然严重了……”
古秋实可是吓了一跳,嗔怪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受伤?要说实话,你骗我,就等于骗了总书记。”
夏想却没有正面回答古秋实的问题,反而说道:“有没有受伤,伤势到底有多严重,全看古书记是不是要配合我演一出好戏了……”
古秋实一下想通了其中的环节,会意地一笑:“除恶务尽,为了为民除害,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季如兰现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