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子也一并离开,只留下齐不扬和林惊云两人。
母女走出厅堂,甄馥出声道:“惊雪,我看你这个男朋友可不简单。”
“什么?”林惊雪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甄馥笑道:“这位齐医生,你第一次带他回家的时候,我还好奇你怎么会看上他,现在看来不是全无根由。”
林惊雪保持沉默,没有接话,她和齐不扬根本不是情侣,顶多算的上朋友而已。
齐不扬让两女离开并不仅仅只是想和林惊云说话,而是因为还要继续给林惊云施针,这两个穴道一个处于乳根下边,乳乃人体神经密集之地,更是让人大脑变得兴奋活跃的部位之一,第二个穴道处于会阴处偏左的一个僻穴,因为要给这两个穴道落针,必须除去林惊云的外衣,她让两女先离开是为了避免尴尬,至于他自己本身,堂堂正正的,却反而没有什么忌讳。
齐不扬对着林惊云道:“惊云,很久没有人陪你说话了,你是不是感到很孤独?我现在要给你治病,请你不要害羞。”林惊云没有反应,就像一尊木偶。
齐不扬笑道:“我倒是希望你会感到害羞。”
齐不扬轻轻褪下林惊云外衣,她的肌肤洁白如雪,如少女一般光滑无邪,身体曲线却又育成熟,充满女性美丽的诱惑力,齐不扬心存医者之心,并无丝毫邪念。
齐不扬在林惊云乳根之下的穴道落了两针之后,抬头看了林惊云一样,林惊云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依然平静安然的如观音大士一般,不起半点涟漪。
紧接着褪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时,现内裤里面垫了一片成人尿裤,尿裤干爽,看来看看换上不久,齐不扬有些伤感,她一个成年人却被当做婴儿一般照顾。
齐不扬褪下她的内裤,拿掉那片成年尿裤,分开她的双腿,动手开始寻到穴道,他虽然熟知这个穴道,却还是第一次给人在这个穴道施针,手指触碰到她女性的禁区,却似触电一般的缩了回头,抬头看了林惊云一眼,看见她表情平静,这才又伸出手去,拨开那片禁区处的丛林,嘴上念道:“林小姐,我这是为了给你治病,绝无侵犯之心。”
终于寻到到那个僻穴,齐不扬落针之后立即缩手,松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本以为自己能够释然面对,真正施为的时候,却完事不是一回事,或许林惊云的平静安然反而让他感觉到一种高贵不可侵犯吧。
齐不扬对林惊云笑道:“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你倒是坦然自若,不过没有什么,可能是第一次,往后可能就习惯了……”
齐不扬边跟林惊云说着话,边帮她穿上衣裤。
林惊云没有回应,齐不扬就像是跟一个木偶说话一样,无论他说上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会依然如此安静,齐不扬却乐此不疲,其实他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齐不扬笑道:“原来你喜欢倾听啊。”
“你能够听到我的话吗?”说着靠近她苍白的脸容,感受她的气息,感受她生动活着的气息。
“林小姐,你有什么爱好?”
“你喜欢听诗歌吗?”
“那我念一给你听吧。”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已经死去,你从远方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好象你的眼睛已经飞离去,好象亲封闭了你的嘴皮。象一切充满了我的心灵。
你从中浮现,充满我的心灵。梦中的蝴蝶,你就象我的心灵,宛似忧郁轻轻。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在远处。仿佛你在哀叹,蝴蝶也象鸽子咕咕。
你从远方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让我安静在你的沉默里。
让我与你的沉默交谈,沉默明亮如灯,简朴如环。
拥有安静与星宿,你象夜晚。你的沉默是星,迢遥却直坦。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已经死去,遥远又充满忧愁,仿佛你已经逝去。
只要一个字,一个微笑,就已足够。我是快活的,又不是真的快活。
齐不扬到底是心疼这个女人,还是为了给她治病呢?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