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皮箱走出卧室,走出家门,只留下一个背影。
林冰兰打了一个电话,“小李,我受伤了……”
……
已经一个星期了,那天晚上之后,齐不扬早上醒来现林冰兰已经走了,她把她的东西也一并带走了,那一晚他睡的很沉很沉的,似连续工作好几天那么累,他并不知道林冰兰是什么时候走的。
醒来的时候,他刚现一些蹊跷,医院护士一个紧接的电话就打过来。
这一个星期来,他拨打林冰兰的电话都打不通,他特意到警察总局去,却被告之林冰兰在休假,其他的情况却是一概不知。
这让齐不扬感觉,林冰兰就好似突然间凭空消失在他的生活,没有她的音讯。
只感觉一个人要在你面前消失,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她,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
齐不扬不知道,林冰兰是不是似她姐姐一样远走他乡,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了。
他知道冰兰心里肯定很恨他,他对她做了如此过分的事,他违背了她的意愿,强暴了她。
而林冰兰是个警察,她天生有强烈的正义感,对这种事情深痛恶绝,这越加深了对自己的憎恨,有的时候齐不扬会想,她憎恨的杀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奇怪过分的事,可那一夜她安静的离开了。
齐不扬借此推断,事情会有所转机,她只不过需要时间从这件事情缓过来,她需要时间一个人静一静来平息心中的情绪和风波。
齐不扬希望自己能给她时间,不要去打扰她,可是他总是忍不住的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电话打不通就找到她工作的地方,他并非想跟她说什么,解释什么,他只是想看看她是否依然安好。
“齐医生,这个穴道时间要扎的长一点吗?”
见齐不扬着呆一动不动,刘碧蓁弱弱的出声问道。
“哦。”齐不扬回神,迅速施针针灸,并解释一句:“刚才我有些走神,不过不会有太大影响,你放心。”
“嗯。”刘碧蓁对他无比信任,她经常能感觉这个年轻男人却与其他的年轻男人不一样,他身上散着成熟稳重的气息,让她很有安全感,模模糊糊的就像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给她的感觉一样。
有的时候她会思考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喜欢他了,在暗恋他,她并不确定。
但刘碧蓁清楚一件事,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愿意这个男人当她的父亲,而不是男朋友。
多么荒唐怪异的一个念头。
“好了。”齐不扬收回银针站了起来,突然现刘碧蓁正盯着他看,便问了出来:“怎么了?”
刘碧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我看齐医生你这些日子经常走神,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什么困难,要不你说出来啊,也许我能帮助齐医生。”
齐不扬笑了笑道:“你帮不了我。”
刘碧蓁道:“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
“好了,小孩子不要管太多事,专心养伤。”
一般说女孩子是小孩子,女孩子都会很不高兴的辩解,但刘碧蓁似乎很乐意齐不扬把她当做一个小孩子。
“我先走了。”齐不扬说着转身离开病房。
“齐医生。”刚走两步,刘碧蓁就把他喊住。
齐不扬转身,“还有什么事?”
刘碧蓁问道;“你能不能治好我的脚臭?”
齐不扬笑道:“你说呢。”
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她脚上的怪病已经大有好转,她的心里也相信齐不扬能够办到,多此一问只不过是想找机会和他多聊几句。
“我相信你能人所不能?”刘碧蓁说着紧接着立即道:“要不今天你陪我到楼下散步吧。”她想让齐不扬知道,这一个星期来在晓静姐的陪伴下,她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她不在羞于将自己的双足暴露在人前。
齐不扬笑道:“下次吧,小苏马上过来了。”说着不再交谈,转身离开。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遇见小苏走了起来。
“齐医生,你现在下班倒是挺准时,是不是金屋藏娇,忙着回家啊?”
齐不扬没有回答,笑了笑道:“我先回去了。”
他回到办公室,换了衣服,驾车前往林冰兰工作的地点,穗南市警察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