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步行来,透着一股华美妩媚,齐不扬看见她猩红的嘴唇,看见她诱人的美眸,看清了她的脸。
当她走近,一股幽幽香味入鼻,让他心旷神怡。
她笑着说道:“神父,你来了。”声音轻柔好听的让人酥软,就好像她的嗓子是天生的乐曲。
齐不扬道:“我来了,你来晚了,我要走了。”
红衣女人嘴角微微翘起,那红润的嘴唇弯的好像一片桃花瓣,“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你空手而归。”
她走到齐不扬身边,贴在他的身上,齐不扬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只有这一片红色的绸缎裹着,她的一条腿微微曲着前倾,膝盖刚好落在齐不扬的两腿.之间,齐不扬低头,看着红色裙幅在她纤腿的支撑呈现风过麦浪的柔和弧度,那红色绸缎却像湖面那般明泽。
在齐不扬低头的一瞬间,她的十指落在齐不扬的双颊上,指尖那猩红的指甲,冷艳而又妩媚。
齐不扬感觉她的身体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紧接着火红的嘴唇印在他的嘴唇上,香舌轻而易举的钻进了齐不扬毫不设防的口中,纠缠,挑逗。
香软的嘴唇,透着酒香味的女舌,撩的让人迷醉,齐不扬只需享受这个火辣的热吻,什么也不用做。
唇分,红衣女人浅浅的笑容媚入骨髓,眼眸撩人风情如水荡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擦拭齐不扬嘴角的唇印,声音轻而软糯道:“你明晚再来,我依然不会让你空手而归。”
齐不扬没说一句话走了,不曾回头再看一眼这个足以魅惑众生的红衣女人。
……
隔日一早,林冰兰刚进入办公室坐了下来,身上一阵酸痛,只感觉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只有在那里才能如此畅快淋漓的挥霍身体的力气。
汤宝娴敲门走了进来,“林队。”
“什么事?”
“这个给你。”汤宝娴将一个袋子放在林冰兰办公桌上,就快速转身跑了出去。
“莫名其妙。”
林冰兰拿过袋子一看,却是一袋碎纸张,一封被撕了的信封,一张被撕了的信纸。
林冰兰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她昨天撕碎的信,不禁有些生气的骂了出来:“真多事!”
林冰兰拿了一本比较大的书放在面前,然后将这一小袋碎纸片倒在上面,昨天她撕了好几下,碎片足足有一百来片,当中还有一半是属于空白信封的。
对于做警察的她来说,要将一张撕碎的纸张复原,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并不困难。
林冰兰先将信封碎片挑出来,扫到一边去,然后似做拼图一般将一张张不规则的碎纸片拼和起来。
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一张似裂着纹理的纸张在她面前,因为碎片不完全,中间破了几个洞,边缘也有两个缺角,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看清楚这封书信的内容。
冰兰,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而你是个警察,你爱憎分明的性格让你对此更加深痛恶绝,我觉得就算我站在你的位置上竭尽全力的去体会你的感受,也无法完全体会,因为受到伤害的是你,而不是我。
但我知道我的内心,我那么做不是**在作祟,更不是想羞辱你,你不知道,当我在脱掉你衣服的时候,我感觉我不是在羞辱你,我是在羞辱我自己,在玷污我自己的品格,我当时和你一样难过,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
你和我的关系让你矛盾、为难、纠结、痛苦,你默默承受着想爱而又不能爱的煎熬,因为惊雪,你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让我来替你选择,让我来当这个坏到透顶的坏人,我来背负这个罪名,而你只是一个受害者。
我得到了你的身体,我要对你负责,当我的女人吧,你别无选择。
看完这封信,林冰兰更恨他了,因为他的每句话都是那么的打动她,让她醉倒在这充满诱惑性的语言中,为什么一封信他也要写的这么打动人。
她红着眼眶违心骂道:“混蛋,狡辩,借口,想的美!”
然后她站了起来,将这些原本是碎片的纸片再撕的更碎,似提醒自己一般大声喊道:“我不相信你!”
站在办公室门外偷听的汤宝娴吓了脸色苍白。
林冰兰一整天都无法专心工作,她一直想着齐不扬的事,想着那份书信的内容,每当她内心松动的想要相信齐不扬信中的每一句话,她就严厉的警告自己,他是个禽兽,他卑鄙无耻,他的话怎么可以相信。
但相信与不相信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心里还牵挂着他,放不下他,只要他一出现,就可以轻易的搅乱她的内心,
下班时间一到,林冰兰就精力疲惫的走出警局,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精神上的疲惫,就好像好几天没有睡。
不经意间她看到齐不扬,他手里拿了一束鲜花,笑的如沐春风。
林冰兰心头一恨,他还敢来,他还笑的出来,可知道自己一整天因为他的一封信有多么难熬。
而且他还敢这么招摇!
紧接着她又听到了同事指指点点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