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薇是他的女人,是他爱的人,他应该像个雄性动物的王者一般宣誓自己的主权,宣誓她是属于自己的,他的手移动在王薇薇的丰翘的臀部上,一直以来他最喜欢王薇薇身上的部位,喜欢的程度甚至超过她那张美丽的脸容。
王薇薇手按住齐不扬的手,很严肃问道:“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情吗?”
齐不扬用力的在她软若棉花又弹性十足的屁股用力捉了一下,用实际行动来回答王薇薇的问题。
一阵酥麻传来,“嗯”王薇薇不由自主的轻轻叫了一声,连忙环顾周围,看看有没有人,“你别闹了!正经一点,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你觉得我在闹吗?我可是很正经严肃!”齐不扬说着手掌按在王薇薇的臀部上,温柔的摩挲着,尽管他的动作更像爱人间那种亲密的爱抚,但是所落的位置,总是让人感觉色.情,“薇薇,我很爱你,爱到现在就很想占有你……”
王薇薇捉住齐不扬手腕的手,因为身体异样的酥麻而变得没有多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搭在上面,齐不扬的手顺着屁股那优美顺滑的曲线一点一点往下移,每移动一点,王薇薇的身体就轻轻颤抖一下,心里竟变得有些期待,期待在这种特别的场合上演着火辣激情的场面。
齐不扬手到了王薇薇风衣下摆,手就钻了进去,王薇薇的腿上肌肤立即感到在男人粗糙的手掌纹理,因为是冬天,相比起她的腿,齐不扬的手掌有些凉,这让她很清晰的知道齐不扬手掌所在的位置,还有他往上移动时,因为冰凉而带来的身体瑟瑟抖。
王薇薇很不自然的扭动腰肢,双腿紧闭着让自己更有安全感一点,可是齐不扬进入风衣的手就像一条灵活的蛇,无孔不入。
王薇薇现在的心情是既接受又抗拒着,一方面是女人的生理本能,另一方面又是因为这种行为实在有些出格,她可不是那种为了寻找兴奋刺激而做出大胆疯狂行为的女人,在这种比较矛盾的情绪中,齐不扬的手掌已经越过大腿钻入她的羊毛短裙内,落在她丰腴弹性的臀部,他的手已经不是刚进入时那么凉了,只是却让王薇薇多了被凌辱的羞耻。
“你今天穿着丁字裤,我看一下好吗?”齐不扬变得磁性性感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羞耻心又强烈几分,进而刺激到她的神经,“啪”的一声,齐不扬的手掌竟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一下。
王薇薇浑身一阵**畅快的颤栗,“啊……嗯”惊呼声没有完全喊出来,就变成了从鼻腔里出的闷哼,齐不扬突然亲上她的嘴唇,霸道而蛮狠的吻着她,王薇薇不知道素来温柔的齐不扬为何会变得如此野蛮,她躲无可躲,所做的就是紧闭自己的双唇表示反抗。
齐不扬的嘴唇覆盖包裹在她柔软的嘴唇,时而用力的磨蹭着,时而又温柔的摩挲着,强攻智取双管齐下,就是为了攻破她紧闭的双唇。
王薇薇出“唔唔唔”的鼻哼声,双手从扯拉起不扬的手臂,变成紧紧捉住,白洁的肌肤与男人偏黑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终于在齐不扬软磨硬泡之下,王薇薇的牙关被攻破,齐不扬长驱直入,直接杀向她的丁香小舌,动人的滋味加上心房被齐不扬这种热情而霸道的爱所融化变得酥软,王薇薇忘情的回应着,表达着她一直以来对齐不扬从未变过的深爱。
啧啧的亲吻上像一曲美妙动听的曲子,传入两人的耳朵。
远处的凌云风坐在轿车内,通过车窗里目睹着这一幕,他很生气愤怒,齐不扬这个王八蛋居然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更让他生气的时,本来属于他碗里的那一份也被齐不扬抢走了,看着那冷艳高贵的女人已经被他征服,动情的与他嘴贴着嘴,演绎的火辣的戏目,凌云风心里又多了一丝妒忌,莫名的就非常憎恨齐不扬,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仇敌。
凌云风露出冷笑,如果这一幕让冰兰看到的话,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拍着照片,接着拍照还不够,凌云风又用手机的摄像功能将这一激情火辣的一幕拍下来,心里暗暗恨道:“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着亲吻,两人变成堕入情.欲的野兽,齐不扬抬起王薇薇的一条腿,王薇薇的姿势立即变得很淫.荡,风衣下摆被掀起,穿着羊毛短裙的屁股圆鼓鼓的翘在齐不扬的面前。
齐不扬已经完全忘记了现在身处大道之上,当他将王薇薇那条充满诱惑的黑色蕾丝裤儿从羊毛短裙内扯了下来。
王薇薇骤然惊醒,嘴唇从齐不扬嘴巴挣脱开来,羞愧而焦灼的一声求饶,“不要……”
王薇薇先记得这是在大街之上,难道要在这种地方将野狗一般苟合,将人体**的部位**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薇薇,我很爱你,我现在就想要你……”比起王薇薇的意乱情迷,齐不扬是爱火焚身,嘴唇要贴上王薇薇娇艳的红唇,这一次却狠狠的挨了王薇薇一下咬。
齐不扬吃痛,王薇薇趁机将齐不扬推开,快步跑开一步保持一定距离之后,弯腰迅速将被齐不扬褪下膝盖处的黑色诱惑拉了起来,再次没入短裙内,包裹保护着女人最脆弱柔软的心肝。
王薇薇眉角含春,腮红乱,这动情模样十分的美艳动人,可是一双美眸却睁着大大的瞪着齐不扬,看上去有些生气了,微嗔薄怒道:“下流。”
这会,齐不扬心头的欲.火慢慢减退,莞尔笑道:“刚才我一时忘记了是在大街之上。”算是为他刚才荒唐的行为作出解释。
王薇薇却没给她好脸色,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鬓,整理被齐不扬压的折皱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风衣内的羊毛衫连带贴身寸衣都被掀起,露出平坦光洁的小腹了。
整理完了之后,才看着齐不扬诘责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吗?是那种可以在大街之上就可以……”后面的话却不方便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