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美丽的内衣是林冰兰特意为齐不扬而穿的,如今却成了刺激暴徒暴行的导火.索。
齐不扬心中只有暴戾,丝毫想不到这双美丽的白玫瑰所蕴含的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那种为你而美丽的爱。
林冰兰只感觉被后背的文胸带子勒的辣辣一疼,然后就感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消失,变得赤条条的,似第一次一般,她像个含羞的少女一般用手掌去遮住自己的胸脯,那纤长的手指像五根细细的布条,根本遮不住她傲人的雄伟,只是凭添几分怯然凄羞。
“把你该死的手拿来!”齐不扬的声音依然这么霸道蛮狠无理,不再温柔的他是一件多么让人心碎的事情。
她的双手被齐不扬强行扯开,微弱的月光微微撕破黑色,让这美丽动人的双圆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齐不扬出贪婪的呼吸声,就连野兽恶魔也会为这美丽的形态一时动心分神。
很快林冰兰就又遮住,这一次用一只手臂横在胸前。
“拿开!”齐不扬生气的吼了一声,然后就强行扯开林冰兰的手臂,未等林冰兰回手,脸就趴了上去,两边脸容似贴在绵柔的小雪堆上。
“啧啧”声响,他像个饥饿婴儿一般贪婪的啃食着。
有痛也有酥麻的快乐,两种感受让林冰兰嘴唇微微吐出一个娆柔的声调,她不是向恶魔屈服,她是在像心爱的男人屈服,不管他是不是疯子,她的内心都无比确定她深深爱着这个男人,她甘愿奉献自己的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一点羞辱,一点欺凌,一点疼痛又算的了什么。
就在旁边的司机同志当然知道生什么,他的头却僵硬的连丝毫的颤动都没有,更别提说扭过头去看看正在生的一切,他只是从眼角的余光中瞥到一头野兽在啃食猎物的尸体,他的心头一阵心惊肉跳,就好像身处最惊心动魄的环境中,稍微异动,自己将遭受更为凄惨的对待。
那声声**的娇柔勾起他男人正常的生理,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让他无法再扮演尸体或者透明人的角色。
头枕在车前台的林冰兰突然瞥到驾驶位的司机同志,他虽然一动不动,可是那双不停左右溜动的眼珠子却无情的将她出卖。
林冰兰这个时候才突然现车内还有第三个人,这家伙隐藏的太好了,以至于让她忘记他的存在。
此刻的姿势,所遭受的,让林冰兰显得歇斯底里的反抗,她的双腿开始踢齐不扬,她的双手开始捉住齐不扬的头拼命的将他的头颅从自己胸口扯开,她要结束正在进行的一切,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除了齐不扬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看见自己的身体,那就好比她为齐不扬保留的最纯洁的东西被剥夺,消失殆尽。
齐不扬并不能体会林冰兰此刻的心态,他只知道林冰兰突然剧烈的反抗挣扎让他恼了,怒了。
他抱着林冰兰的身体横着一摆,然后用一只胳膊去勒住林冰兰的大腿,让她双脚不要再乱踢,另外一只手握住她双手手腕,然后头又趴了下去,继续贪婪吸食那雪堆一般绵柔的弹性细腻。
林冰兰依然拼命挣扎,她的双腿依然乱踢乱蹬反抗着,司机同志胳膊壁被又硬又厚的皮靴底踢了一下,痛的咧嘴,却依然不敢有丝毫异动,倾注心血扮演着尸体这个角色。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胳膊被踢了四下之后,他的侧脸突然与林冰兰的皮靴底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这一踹,踹的他头都歪向一边去了。
脸痛的啊!却不能哼出半声来,咬着牙忍着,却痛着泪水悄悄的流。
司机同志再如何扮演尸体,可是有一个人知道他不是尸体。
林冰兰胸前被齐不扬口水亲的好似沾上早晨露珠的白玫瑰,齐不扬这才满足作罢,然后他的手掌轻轻抚过林冰兰微微有些肥肉的小腹,因为住院时间太长让她变得最不满意的部位。
手指尖落在林冰兰如月牙一般俏美的肚脐上,突然间她肚皮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疤吸引齐不扬的注意,那一道道被撕成碎片又重新粘合在一起的弯曲丑陋的伤痕。
齐不扬骤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教室内生死与共的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
林冰兰这边急坏了,生怕齐不扬当着外人的面脱她裤子,她虽然没有什么体力,却依然拼了气力反抗着,突然感觉齐不扬对她的压制束缚消失了,趁这个机会,林冰兰绷紧自己的腰肢,蓄着力道,腿微微望去,一脚就朝不假扮尸体的司机同志脑门踹去。
“砰”的一声很大的声响,司机同志脑袋重重的撞车门板上,头一歪,身子一垂,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再也不用假扮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