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想要的,我能满足你,你也会获得高兴快乐。”齐不扬潇洒的离开房间,消失在珍妮的视线中。
“你永远都给不了,永远都代替不了他,婊子、婊子……”珍妮却越骂越无力,终情绪失控,放声大哭起来。
今天让她感觉教授如此的靠近,如此真实的活在她的身边,可越是如此,她越悲痛,就像教授的去世就在昨天,这个男人像梦靥将会纠缠她一辈子,她走到阳台,感受着高楼夜风,肌寒沥沥,悲伤的望着夜空,“教授,我熬不下去了,我想为了你坚强的活下去,可我做了那么多,你都看不见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恨你,三年前你为什么让我活下来,让我痛苦的活在地狱之中……”
珍妮赤足疯狂的站在阳台的栏杆上,她的声音变得无边温柔,“我不怪你了,我不恨你了,明天等我清扫你墓前的尘土杂草后,我就来陪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珍妮闭上眼睛,耳边响起了动听的钢琴曲,教授弹奏着美妙动听的曲子,而她站在旁边聆听欣赏,她的嘴角慢慢露出快乐幸福的笑容。
与其活在痛苦的现实中,还不如永远活在美梦当中。
齐不扬没有想到他的出现反而让珍妮萌生了死念,因为她美丽的梦破碎了,变成残酷的现实呈现在她的面前。
一生难忘挚爱者,古今皆有,为亡爱而殉情者,比比皆是。
齐不扬走出套房的一瞬间,立即痛的一手扶墙,一手捂住腹下,真是个疯子,不知道这样会毁了一个男人的终身幸福吗?
来到珍妮为他订下的总统套房门口,齐不扬按了门铃。
高徽墨前来开门,穿着一套白色的性感薄纱睡裙,薄纱之内黑色的内衣十分明显。
高徽墨没想到齐不扬这么快就回来了,讶道:“齐医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才刚刚洗完澡,而且晚上你不是在泰勒小姐的房间睡吗?”
这话说的他好像要跟珍妮一起睡似的。
齐不扬道:“徽墨,让我先进去再说。”
“哦”高徽墨立即恍悟,完全拉开门让齐不扬进入套房来,总统套房就是不一样,奢华且宽敞,让齐不扬都感觉只住两个人都有些浪费了。
下边疼的厉害,在可以坐十几人都没问题的半弧形大沙坐了下来,感觉舒服许多的舒了口气。
高徽墨疑惑的走了过来,继续询问道:“齐医生,你怎么又回来呢?”
齐不扬抬头看了高徽墨一样,现她的衣着有些过于性感暴露,“徽墨啊,你先换套衣服。”
高徽墨笑着幽幽看了齐不扬几眼,“好好好,男人就是麻烦,就是不方便。”说着特意离开脱下性感睡裙,换了套衣装。
高徽墨换完衣服回来,齐不扬问了一句:“惊雪呢?”
高徽墨笑道:“林小姐在洗澡,那浴缸实在太大了,跟个小游泳池一样,三四个人一起洗都没问题。”高徽墨说着又颇有深意的笑了笑,她就是喜欢在齐不扬面前开这种带有诱惑性的玩笑。
齐不扬却没有这方面的心思,问道:“徽墨,有止痛药吗?”
高徽墨立即关切道:“齐医生,你怎么了?”
“先别问,把止痛药给我拿来前。”
高徽墨经常外出,像急用药品都有随身携带,很快就给齐不扬拿来一个袖珍型小医药箱,里面的药品倒是不少,消毒水、胶布、晕机药……
齐不扬找到止痛药,高徽墨很贴心的给他倒了杯水。
齐不扬喝完药之后,高徽墨又关心的询问,“齐医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齐不扬苦笑道:“被珍妮踢了一脚。”说着又补充道:“不止一脚。”
高徽墨关心道:“踢到哪里了?”
齐不扬掀起衣袖,“胳膊、后背、腰部、大腿。”
高徽墨看见他的胳膊有些红,就去掀起他的衣服,只见腰部部位也有些皮外伤,就从袖珍型医药箱里拿出一瓶喷剂,给齐不扬踢伤处喷了起来,“消肿止痛。”
其实也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见高徽墨一副关心,也就不拒绝。
高徽墨喷完齐不扬胳膊腰背几处踢伤后,问道:“还有什么地方被踢到了?泰勒小姐为什么要打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齐不扬笑道:“没办法跟你解释,她情绪一时失常。”
高徽墨闻言问道:“这位泰勒小姐是不是精神有点不正常,就餐厅的时候古古怪怪的,无缘无故的就让齐医生你在大众广庭之下脱裤子,咯咯。”说着忍不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