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道:“你让我现在怎么办?怎么面对惊雪?”
珍妮笑道:“坏的事情从好的事情转变总需要一个困难的开始,至少现在为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打开一个新的局面,至于该怎么办,就看教授你的本事了。”
齐不扬应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惊雪?”
珍妮笑道:“这个问题想必林现在比你还要困恼,何不让她来解决呢。教授,永远都不要把女人当做无能的动物,特别是林这种连我都佩服她的女人。”
“我现在要洗个澡,你一起来吗?”珍妮说着一笑,见齐不扬没有回答,就自个下床去。
齐不扬这会无心欣赏珍妮曲线夸张的裸背,想下床喝口水,刚一动身却立即软叫一声,深刻体会什么叫四肢百骸麻痹无力。
珍妮闻声回头一笑,“林昨晚很疯狂,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折磨你,你身上的吻痕捉痕大部分也属于她。”
齐不扬怒道:“你就不应该给她下药。”
珍妮咯咯大笑:“亲爱的,以后你的日子不好过了,你应该祈祷我们每天怜悯你,不要将你抽干。”
齐不扬费劲的让自己坐了起来,如果早知道珍妮会给他这样一个惊喜,他一定制止。
这会脑子有些乱,有种只想躲在房间里的感觉,可是心里又担心惊雪的情况,很想马上过去看看她。
齐不扬脑子从一片混乱到犹豫不决,最后痛定思痛,生了都生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下床来穿上衣服,喝了杯水,扶着墙缓步前往林惊雪的房间。
这会他的身体就是完全被掏空的状态,幸好林惊雪的房间就是隔壁,要是多走几步,齐不扬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
这一点都不夸张,昨晚他真的放纵过度,记得前行有一条新闻,说的是两个富婆把一只鸭子在床上活活搞死,有此可见,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死人的。
到了林惊雪住的房间门口,齐不扬二话不说先按了门铃再说,真担心自己一犹豫又临阵逃脱了。
开门的是高徽墨。
高徽墨看着头连梳理都没梳理的齐不扬,再看他脸色,感觉就像是被吸星大法抽了一阵显得干瘪,眼神也没有什么神采,若不是高徽墨早就真相,真想感叹,天啊!是谁将齐医生折磨成这个样子。
惊雪也太狠了,有种齐医生昨晚是被两个女人按倒在床上强奸的感觉。
看见齐不扬现在这个样子,高徽墨倒反而可怜起齐不扬来。
我想什么呢!一龙二凤这么爽的事情,我怎么反而可怜起他来,想到这里却特意冷哼一声。
齐不扬问道:“惊雪呢?”
高徽墨表情冷冷,没有说话,齐不扬就稍微推开挡在门口的高徽墨,径直走进房间。
高徽墨看着齐不扬走起路来一踮一踮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暗忖,被磨没了还是磨肿了,还是被啜的。
嗳,我真是个变态,这会居然想着这么邪恶的事情。
也不能怪她,这种事情谁听了都忍不住要好好幻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三个人姿势怎么摆,是轮流还是一起上,是一个服侍两个,还是两个服侍一个……
齐不扬扫了房间一样,没看见林惊雪的身影,很快就听见关闭的浴室门内传来水声,回头问了一声:“惊雪在洗澡?”
高徽墨没好气道:“那你谁说在洗澡?”
齐不扬应道:“也有可能是卡普。”
“你……”高徽墨顿时气急,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想理睬齐不扬。
齐不扬好声好气道:“徽墨啊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惊雪单独聊聊。”
高徽墨没好气道:“没看我衣衫不整吗?这让我怎么出去,一大早睡的好好地,却被你们两个搅乱香梦。”
齐不扬道:“那你就穿好衣服,出去吃个早餐再回来。”
“你……”高徽墨又气急了,“没门!”
“拜托了。”齐不扬好声好气,实在没有心情和高徽墨斗嘴。
高徽墨也是懂分寸的人,知道小两口这会的确需要好好交流一下,说了句:“你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高徽墨随随便穿了件衣服就离开,倒也不介意在齐不扬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
齐不扬也没偷看,和谐的自觉。
齐不扬等的都昏昏欲睡,林惊雪这个澡洗的时间太长了,而且在他到来之前,林惊雪都不知道洗了多久。
他有些困,很想躺下来睡一觉,可只有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心里才感觉踏实。
终于,林惊雪洗完澡走了出来,突然看见齐不扬有些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