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我的眼睛!
这是搞啥呢?
这处山坳距离山脚已经有很长一段距离了,怎么会有一个一咝不挂的女人躺在那?
我冲烧饼‘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先看看再说。
“嘿嘿,海哥,不用你说,我也要看个痛快啊!”烧饼一脸猥琐,满是银荡的笑道。
而后趴在了一颗大树后,探出眼睛仔细的打量。
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将眯-眯眼睁到了最大,嘴巴像是犯了老年痴呆似的,傻乎乎的裂开一小缝,不断有晶莹的哈喇子溢出来。
“这纯粹一尤丨物啊!我擦,那白白的大长腿,我能玩一年!”
“瞅瞅那匈,真TM又鼓又跷,好想尽情揑一把啊!有歌咋唱来着,你两颗小馒I头,就在我手中转动……”
“啧啧,集枹满、弹\嫰、紧侄于一身的屁屁,跟她搞饼哥我能坚持一夜金抢不倒!”
烧饼越说越激动,那叫一个动丨情,手都开始在自己身上自-模起来了,眼看着就要扒开库链开鲁,这尼玛至于么?
唐心雅,水灵啊什么的,随便一个的身材都秒杀这女人。
我反正看的没什么兴趣,就当饱饱眼福算了。
这时,静谧的前方突然响起阵阵异动,而后竟是从温泉两侧的树林里,窜出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老鼠!
借着暗光,只见这群老鼠在齐刷刷朝着温泉靠近,分成两个竖列,犹如在排队一般,有条不紊的一个接一个。
每一只老鼠嘴里还叼着一朵红色的花瓣,乍一看跟玫瑰花很像,鲜红欲滴,老远的香味就飘散过来,我皱着眉头嗅了嗅。
烧饼看的好奇,压低声音道:“海哥,它们这是在干什么?那花瓣是玫瑰么,大冬天的,哪叼来的这么多啊!”
我摇了摇头:“不是玫瑰。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血浆鼠叶草的花瓣,多生长在鼠洞中,外形和玫瑰有几分相像。这种花瓣据说可以莊丨阳,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烧饼一听,顿时激动了,恨不得冲上去就捡两片,当场塞嘴里嚼了。
“叽叽、叽叽!”
就在这时,队伍最前方那两只老鼠啼叫了两声,仿佛是在下达命令,接着其余老鼠头一低,将嘴里的鼠叶花以固定的方向,吐出来摆在地上,将那果丨女围在了其中。
我擦,我也是醉了,这所有玫瑰花拼接起来,乍一看似乎是个心形的图案!
到底要搞什么飞机?
我不明就里,而那边的鼠群在摆好花瓣后,紧跟着又无一例外的匍匐到了地上,细长的尾巴高高翘起,两只前爪拍在一起,仿若在作揖?
怎么瞅,怎么滑稽!
我不由的涌现一股直觉,它们是在举办一个庄重的仪式!
与此同时,嗤啦一声,一直平静的温泉猛然炸出一道水柱冲天而上,顷刻间水花四溅,雾气弥漫,待视野渐渐恢复之后,就看见一个同样浑身光不溜秋,什么都没穿的男人正笑吟吟的站在心形花瓣中的果丨女前。
他头黑的亮,从头到尾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见到它那群老鼠如同见到了老大,竟然双手合十,磕起头来!
“哇靠,麻痹哪里的变态男,跑出来倮奔吗,瞎了饼爷我的24K钛合金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