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老四，温婉衣袖遮住的双手握紧，指甲刺痛掌心也不在意。

她在用这种痛提醒自己，要清醒，要想办法面对眼前的事情，只是她此时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四的问题，她害怕看到老四陌生又惧怕的眼神，她会承受不起。

老四一只手搭在温婉的肩膀上，敏锐的察觉出她的身体在颤抖，心底的担忧立刻压住了疑惑，双手握住温婉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站立。

“婉儿你怎么了？你说话啊！有没有受伤，你回答我！”

温婉被老四握住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你这是……”

老四发现自己再一次失去了语言能力，一向能言善辩的他此时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温婉秀丽温和的面容，此时变得精致妖娆，狭长的丹凤眼微微闭合，长而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在脸上打出一片剪影，红唇紧抿，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这样陌生的面容让老四握住她下巴的手都有些无力。

颓然的放下手，老四自嘲的笑了。

“哈哈哈……”癫狂的笑声，让温婉的睫毛颤了颤，却也没有睁开眼睛看着老四，所以没看到他眼中的受伤和埋怨。

“骗子，温婉你个骗子！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我不顾你的冷脸贴上去，结果你连真正的面容都不让我知道，看着我傻傻的围着你转，你很开心是不是？看着我不顾一切的保护你，你很得意是不是？是不是，啊！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