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像她这种堕落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人会心疼她。就连当初的家人都放弃她了，她哪还有人关心。

看着柳南燕脸上的自嘲，众人都默契地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只是开始往酒吧驶去。

唯有南燕婴灵扁着嘴将手上的小球扔向了柳南燕的脸，然后扭着小屁屁背对着她。纸球触碰到她的脸颊，顿时化作黑灰随风散去。

柳南燕被轻飘飘的纸球砸中，并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只是，心却比被铁球砸中还要痛。

不只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它，还因为她的生活太过糜烂，就连孩子都在嫌弃她。如果她知道有它的存在，绝对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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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戴云帆今天没有来过酒吧？”若灵吃惊地瞪着眼前的酒保，瞪得酒保小心肝颤啊颤的点头道“嗯。”好恐怖的女人，怎么说也是来吊凯子的，就不能装斯文点？

“那你有没有听说他除了这个酒吧跟俱乐部，还去哪消遣吗？”

“这个我怎么清楚呀？”酒吧听到这里，职业病顿时就出来了，整理一下服饰，弯着腰淡笑道“要不，你花点小钱买点独家资料？”

酒吧在酒吧里听到的资料很多，很多想吊凯子的女人都会向他买资料。那些小费，可比基本工资高许多。

想赚老娘的钱？没门。何况是这种高级酒吧，酒保要的资料费肯定很高。若灵才不想把钱花在这里呢，多损身份呀，她又不是冲着戴云帆的身份去的。

若灵轻挑了下眉毛，一把拉过特意与自己隔开距离，自确认男女朋友关系后就脸红到现在的端木阳，朝他眨眨眼道：“交给你了。”

端木阳感受着拉着自己衣角的小手，蜜色的脸颊更是红了几分，他害羞地尽量转开视线，转动手上的扳指。

端木阳最后一抬头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狰狞，看得酒吧几乎一下子就被吓退了好几步：“大，大哥，您有事需要小的效劳吗？”

端木阳看着酒吧前后不一的表现，暗叹着他的欺善怕恶，却丝毫不想追究，目不斜视地地指着若灵的方向道：“回答她的问题。”

“好好好。”酒吧暗骂自己没眼色，刚才见小姑娘后面有好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以为是分开的顾客呢，原来是打手呀。

听着酒吧巴拉巴拉地提供资料，若灵额头青筋直抽抽。这个戴云帆绝对是个超级无敌大种马，每天除了一个小时去公司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在各种场所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