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柳聘婷不由得又暗暗叹了一口气。
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想再无端给自己拉仇恨值,聘婷再次提出离开道:“对不起,医馆还有病人在等着我,既然都尉夫人看不上聘婷的医术,那聘婷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盛爱颐发话便自行转身,招呼身后的丫鬟道:“紫萸,我们走吧!”
“是!”紫萸应了一声,立马背着药箱跟在后面。
两人还未走出门口,就见盛爱颐突然拍着桌子站起身道:“放肆,本夫人什么时候说让你走了?你还当自己是靖国侯府的大小姐,恒亲王妃的世子妃呢?你信不信,本夫人若执意要将你留在这里,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柳聘婷实无意留在这里与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况且,医馆里也确实需要人手。
转过身,聘婷虽然面色依旧平静,不过话里却带了几分不容忽视的气势道:“夫人这是何意?聘婷一未犯法,二未犯错,更不是都尉府的下人,何以就走不得?更何况,就算聘婷真做了什么,那也是京兆府府尹的事情,还轮不到夫人您做主扣押。更何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都尉大人不过正三品的官职,夫人身上更是无品无级。而我身上却有着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就算是都尉大人回来,怕是也没有那个权力扣押我。”
“你……”
盛爱颐气急了,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顿时间一张脸憋得青黑交加。她怎么就忘了,这女人虽然和离了,可身上的诰命还在。
不过,她就不信,自己还当真治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