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定要好好多喝两杯,霓裳道友可莫要舍不得啊。”
“……”
于是一行人,便朝霓裳的府邸去了。
半个月后,四人便双脚打颤地出来,就连脸色,那也是带着一抹青白之色,这模样不是受了什么重伤,倒像是某些方面过度了。
“都说霓裳道友胃口不小,却是不像,咱兄弟几个合力居然也只是叫她堪堪舒展眉眼而已。”其中一位说道,口气惊叹,但却也是回味不穷。
“霓裳道友的身子,那可真是销|魂,便是要我死在这,那我也是愿意的。”另外一个道。
“霓裳道友会不会嫌弃咱哥几个不济,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让咱来?”第三个显然也是眷恋不已。
“自然是可以的,我看霓裳道友就颇为满意咱的伺候。”最后一个说道。
然后四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再一起回头望了眼这歌舞升平的府邸,心里眷恋的同时,也是有点害怕。
至少他们一个人的话,那肯定是不敢来的,因为压根就无法满足霓裳道友。
在他们离开之后,霓裳打了个哈欠,对伺候的婢女道:“这四人以后别让进门了!”真是一点也不济事,要不是她的确好一阵没沾男人了,她早踢了他们了。
脑袋里不期然就想起来那个有妇之夫了,她经历过的男人简直不要太多,几乎可以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个眉眼刚毅鼻梁高挺嘴唇紧抿的男人,在这方面一定非常厉害。
她曾经就遇上过一个类似这长相的冤家,那冤家可是把她给折腾得,叫她都离不开他了,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
只是后来这臭男人自爆跟魔头同归于尽,之后她就再没遇上如此合口的了。
真是怀念在强悍男人身下的那种醉生梦死的滋味呀。
而此时正在醉生梦死的云惜浅要是知道她这想法,定然能给这位强人跪了!
云惜浅被身上的男人给折腾快要脱力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到什么时候!”天可怜见的,这声音都沙哑不堪了,但是她身上的男人还跟头半点不累的装牛一样耕着属于他的那块地。
“媳妇儿,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你看看那女人,那可都快嫉妒死你了。”楚天皓有点气喘地说道。
要不是双脚被他扛着动不了,云惜浅都想一脚把他踹到天边去了。
不就是因为半个月前她吃醋然后闹了一下吗,然后就被他给带着欺压到现在,美名其曰把他榨干了,他就精力再出去了。
殊不知要榨干她容易,要榨干他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楚天皓这回折腾完后,倒是心满意足停下了,搂着她便眉眼尽是餍足地睡了过去。
云惜浅虽然嫌弃这臭男人简直是要玩死她了,但却也没力气管那么多了,也由着他霸占着她一起睡过去了。
一场吃醋小闹剧,就以这样的方式被强大的男人给揭过去了,便是再遇上凑上来的霓裳,云惜浅也没敢再讽刺她那头牛,毕竟她那头牛还算自觉,一点没给那小三机会。
又在天乌城待了三四年后,夫妻俩个这才回了天乌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