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知道有多真实了嘛，还不是把剩下的食物全塞到肚子里去。”洛灵吃的比洛灵更多些，平素多么有节制的一个人，在父母面前，立即变回孩子一般。

洛承空笑着看姐妹俩嘀嘀咕咕，一人倒了一杯茶之后，坐了下来，“现在，如果有什么疑问，你们可以问了。”

洛欢望向洛灵，洛灵望向窗外的天空。

太阳已升到了很靠上的位置，暖融融的烘烤着整间书房，沐浴在阳光之中，不止身体温暖了起来。

疑问什么的，有很多呢。

可真的要问起的时候，又不知从何开始。

“怎么？不知道怎么开口？”洛承空失笑，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却是相同的纠结。

顿时觉的分外有趣。

“爸爸，你是存在的吗？我是说，你是真的，存在着的吗？”洛欢站起身，来到洛承空身边。

手，扬起。

在触摸到洛承空之前，停了下来。

顿在半空之中，犹豫着。

洛承空并不迟疑，抓住了那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了什么？”

“暖热的体温，充满弹性的皮肤，还有，初生的胡茬，很扎，和小时候的感觉一样。”洛欢轻声说着，掩不住眼底跳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