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锦脸色一变,容青缈真是骂人不带脏词,什么她竟然是牛?!但是,又不好直接表达出愤怒,只得干笑两声,半带嘲讽的说:“听说江姨娘有了身孕,何时容少夫人也说个好消息大家听听?”
容青缈看着李玉锦,面色微微一沉,淡漠的说:“李妈妈,看在婆母的面上称呼你一声李妈妈,不过是简王府的老奴才,不安着自个的身份,真成了出头的鸟,我若是不肯饶你,你也不见得就能在简王府里安然度日,真是没有规矩惯了,为了一个江姨娘,不晓得你是得了她的好处,还是确实与她有些说不清的关系。李妈妈,若说起来,我到觉得这江姨娘眉眼间与你有几分相仿,是不是得让管家仔细的查查,你和这位江姨娘是否曾经是亲戚?”
李玉锦面色一变,眼神里透出恶毒之意,恶狠狠的盯着容青缈。
“瞧你这模样,吃了我的心都有。”容青缈淡淡的说。
“老奴才哪里敢。”李玉锦收敛一下脸上的表情,声音有些僵硬的说。
容青缈懒懒的说:“不敢?李妈妈,你有何不敢,饭菜里给青缈下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当青缈眼睛看不到呀?暗中想着法子的对付青缈,为得只是让江姨娘能够得了正室之位。你有什么不敢。我不是个多事之人,以前一再的忍让,不过是觉得你是婆母眼中还有些身份地位的老奴才,这许多年来过得并不容易,为奴少不得要委屈卑微些,至于江姨娘,念在算是打小认识,不愿意逼得她没有退路,如今你们却合了起来的不依不饶,既然你们如此,我哪里会傻到自动去做上板上的鱼肉,自然是要小小的警示一下。”
李玉锦的脸是真的变了颜色,盯着容青缈,“你还知道什么?”
容青缈看着李玉锦,忍不住一笑,说:“真是奇怪,我知道什么,为什么要和你一个当奴才的人说,不过是一时心情好,和你这个当下人的聊了几句,你还真当我得事事禀报于你?”
李玉锦一僵,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容青缈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李玉锦,看得李玉锦浑身不自在,正要问什么,却见容青缈轻轻点了点头,缓缓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讲话,“难怪一直瞧着眼熟,虽然是个老奴才,没什么交道,却好似在哪里瞧见过,嗯,这突然的想了起来,你和当今的太后娘娘似乎有些地方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
李玉锦的身子一哆嗦,面上闪过一丝惊惧。
“秦妈妈,不过是拿个剪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青缈都无聊极了。”容青缈却不再理会她,迎上去取了剪刀回来秦氏,笑嘻嘻的挽着秦氏的胳膊,二人去剪花,“秦妈妈,我要那朵。”
李玉锦看着走开的容青缈,觉得后脊梁冒出一股子寒意,手心里竟然有了汗意,这丫头的眼睛真毒,她和她姐姐,也就是当今的太后娘娘最为相似的地方就是眼睛,她们姐妹二人的眼睛都是最像她们的爹爹。
若是她和简王妃说起此事,简王妃一时好奇——
“咦,那不是李妈妈吗?她怎么走的如此匆忙,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竟然如此的利索。”秦氏瞟了一眼匆忙离开的李玉锦,随口说。
容青缈瞧了瞧李玉锦的后影,淡淡一笑,半带调侃的轻声说:“人家是有事要忙的人,哪比得上咱们逍遥自在。”
秦氏一边剪了些花一边轻声说:“瞧着似乎是去江姨娘那里,如今江姨娘有了身孕,小姐,您也要快一些才好,简王妃如今是明里暗里的想要帮着您,您可得好好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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