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焕轻轻咳嗽一声,示意曹天安,简业和容青缈已经快到跟前了,再说话怕是他们二人能够听到一些。
“简业,男儿当志在四方,怎么来这里也要带你这位老婆呀,这是来给我示威的吗?”曹天安打着哈哈说,“好歹那个赵江涄也是我一位远房亲戚的女儿家,在我面前,你纵然如今不宠幸她,她也怀着你们简家的骨肉呀。”
容青缈表情平静,眉头却微微一蹙,似乎有什么心事。
“怎么,简夫人,有些不太高兴呀,是不是也想早些的怀上简业的骨肉?唉,这一点,赵江涄到是手脚麻利些。”曹天安有些气恼的说,想到自己和江侍伟要受制于这个黄毛丫头就心中不忿,尤其是现在因为全焕的事还要向这二位好好的说些软话才成,更是心有不甘。
容青缈笑了笑,一个如此老的老人,为了赵江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她略微想了想,温和的说:“青缈到没有因为此事不高兴,但青缈确实是有些不太高兴,曹老将军确实是看得清楚。”
曹天安愣了愣,“为了何事?”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是为了父亲的浣姨娘。”
曹天安眉头一蹙,合浣,这个人他有听说,有一次江侍伟喝多了,曾经提过这个名字,说是放在容府里,是容夫人的一个贴身奴婢,好像和江侍伟有些瓜葛,似乎江侍伟言及此人的时候还有些小神秘。
“她怎么了?”曹天安听到自己在问。
“她原是有了身孕,这一次爹娘去柠公主所嫁之国,因为刚开始肯定要辛苦些,而且路途遥远需要一路奔波,爹娘不太舍得她一路跟着奔波,所以特意留她在京城,留下一些可靠的奴才照顾,为得就是要她和她腹中的孩儿一切平安。没想到。”容青缈轻轻叹了口气,“今日里,容家旧宅里送来消息,说是浣姨娘突然觉得身子不舒服,却也不是生产的迹象,因为府里的大夫跟着爹娘去了柠公主所嫁之国,怕府上的大夫看不好,特意安排了简王府里的孟龙辉过去瞧一瞧,也不知道情形如何。”
曹天安怔了怔,为什么要派孟龙辉过去?
“不过是一个侧室,怀了身孕的女人都是一惊一乍。”曹天安语气有些不太在意的说,但是,心里却顿了顿,有一种不太安心的感觉。
整个过程中,容青缈就好像没有瞧见坐在那里的全焕一般,甚至完全无视全焕暗中观察她的眼光,表情从容,言语温和。
“对了,还没介绍一下,这位是全焕,你们二位已经认识。”曹天安换了一种语气,笑呵呵的说,“昨日多有得罪,真是不好意思,这孩子自小爹娘早逝,也没个人在跟前管教着,他原是我旧时一位部下的孩子,没想到还能找得到他,只是昨日竟然闹出去了简王府里的事情,还要请简业在你爹娘面前多多说上几句好话,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
“昨日真是得罪了。”全焕立刻语气恭敬的说,脸上堆上谦恭的微笑。
“得罪也不是昨日才开始。”简业语气冷漠的说,“此时说道歉也是多余了,全焕,说吧,你来京城究竟为何?到了简王府又想做什么?当日之事我不想与你计较可并不代表我不会计较。”
“在下并无他意,请简公子谅解。”全焕惶恐的说,表情恰到好处。
简业只是漠然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讲话。
“既然是曹老将军的人,青缈也不好多讲——”容青缈语气单程的说。
“老爷,老爷,出事了!出事了!”一个奴才一脸惊慌的冲进来,“公子爷在后面,在后面要杀人。”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