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侍伟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容青缈,说你傻你还真的傻呀,我不是说了吗,我母亲是藏身在简王府里的,当然,这个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之前我也不知道她藏在哪里,竟然连太后那个老妖婆都找不到,我义父也寻不到她。还有,赵江涄可是她的亲孙女,她自然要为那个蠢丫头打算,她原本是计划让赵江涄做简业的正妻,你可不在她的计划之中,她以为你会成为那个白痴皇上的嫔妃,为她那个白痴儿子所用。所以,你嫁给简业之后,她便一直在给你的饭菜中下药,让你每日里昏昏沉沉,据说简王府里的大夫瞧不出毛病,便说你身子过于娇弱,不适合圆房,你和简业一直不在一起,简业身旁只有江涄那个蠢丫头,估计江涄那个蠢丫头比你还早做了简业的女人,问题是,我母亲没有想到姜氏会对自个的亲生女儿下药,让江涄这个蠢丫头无法生养。”
容青缈怔了怔,她一直昏昏沉沉吗?
看着容青缈看向自己的目光,简业点点头,轻声说:“李玉锦本人虽然不擅长用药,但姜氏擅长,而且姜氏的母亲也留了很多的药给李玉锦,这些药基本上都是来自于乌蒙国,我并不熟悉。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是中了毒,你每日里只是昏昏沉沉,好像一直感着风寒一般,细查却又查不出有什么不妥。当时我以为你是在那次的后花园里受了惊吓,我当时出手太重了,再加上你一见我就一脸的慌张,脸色苍白,我只得处处避开你,在王府里也是尽量不与你碰面不与你交谈。后来你们家中的白大夫提议让你在后院独居,由你的乳母秦氏、奴婢莲香和奴才钱德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的身体才慢慢的有所恢复。但我们二人关系因此也越来越疏远,见面之时也多半是客客气气,或者干脆不说话,你总是垂头不语,我也懒得与你交谈,只有赵江涄在一旁叽叽喳喳不住嘴。你似乎不喜欢听她讲话,有她在的时候你必定是早早避开,后来我母亲见你气色不好,便也不再让你们二人共处,也因你的身体原因,我们二人一直不曾圆房。”
容青缈有一种要是面前有堵墙,她一定一头撞上去,好让自个清醒一下,这些事,她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这不会又是一场梦吧?!
“江侍伟,李玉锦在哪里?”容青缈恨恨的说,“我得好好的问问她,她不是专心于李氏大业吗?怎么还有时间折腾我一个良家女子。难怪梦里头她也是一败涂地,自个的孩子没做成皇上,孙子也差点丢了性命。”
说到这,容青缈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愧疚,她对全焕是不是太过狠毒了一些,听简业的意思,全焕还曾出言想要救她性命,虽然简王府确实不会傻到在简王府里让自个丢了性命。
“你也做了差不多的梦?”江侍伟好奇的问。
容青缈忍不住给了江侍伟一个大白眼,恨恨的说:“是呀!”
江侍伟哈哈一笑,得瑟的说:“看来我们二人还是有缘呀,你看,简业他就没做这些梦吧,我们在梦里还相识一场,嗯,简业,我看你呀,就把容青缈让给我好了,你做你的皇上,美人给我江山归你。”
容青缈立刻把这个话题转移开,“江侍伟,曹老将军过世,你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吗?好歹你们也算是父子一场。”
“杀他算是救了他。”江侍伟语气冷漠,“他对我母亲太过痴情,而我母亲那个人,眼里只有江山社稷,李氏大业,曹天安只是她的一个棋子,我可是知道我母亲在宫里的时候是如何对父皇殷勤,她的心里没有半点情意在,曹天安等了她一辈子,临了,姜氏也算是让他重新有了几分儿女情长,那些女人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死了,可以重新投胎,至少不必再遇到我那个心狠手辣的母亲,来世让他寻个寻常女子好好的过安生日子吧。”
容青缈叹了口气,这一点到是真的,在梦里,曹天安也是个痴情的。
“如果残卷里记载的事情是真的。”简业眉头微蹙,慢慢的说,“那我们这个国家便有可能有数十年是不存在的,因为依着残卷里的记载,此时,我们的国家早就已经国破而不复存在。”
“就好像做了一场梦,突然间梦醒。”江侍伟点点头表示同意,“好了,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猜是猜不出来的,简业,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一趟凤雏阁,瞧一瞧那里的情形?说不定,简松之那个老狐狸真的就在里面躲着。”
“那里是皇宫,我没兴趣过去惹不痛快。”简业一口回绝,他并不害怕江侍伟去凤雏阁,那里的情形只是一片荒芜,而且院落里有用药布阵,就算是江侍伟赶去那里寻找,也只会看到废墟,而他的情形会落在简松之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