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真t怪了,按说有东西闯入酒席,只要请老君、砸盘子、骂脏话就能将那些东西赶跑。
可,怎么不起作用?难道是骂的不够狠。
想到这里,我立马想起我们村子的刘寡妇,她骂人才叫一绝,早知道会这样,就将她带来了,她一张嘴能抵千军万马。
拼了,我心下一很,开始学着刘寡妇骂人的那一套,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老王旁边,骂道:“我曰了你堂屋,睡了你嫂子,抱着你姐姐,亲着你妹妹,骑着你姨子。”
骂着,我朝那个方向吐口水,扔菜碗,将身边能扔的过去全扔了过去。
这一番动作,把堂屋外那些看热闹的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好些人都在说:“那陈八仙不会有羊癫疯吧?”
听着这话,我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继续扔东西。
我想过让人搬点晦气的东西来堂屋,但,想起在办丧事,若把那些晦气的东西搬过来,会影响正常丧事,只能硬着头皮上。
说实话,我们八仙杯具的很,压根不懂道术什么的,只能凭着农村流传下来的一些习惯去恶心鬼魅,将他们赶跑,但是,有些时候,这些招数根本不管用。
这不,我将供桌上除了黑白照以外的东西全扔了,老王还是那样,这可把我吓坏了,当下就朝范老先生抛去求救的眼神,哪里晓得,那老东西根本不理我,只顾着抽烟,就好像眼前这一幕跟他没任何关系。
玛德,该死的老东西,我暗骂一句,顺手捞起一把长木凳,就朝老王旁边奔了过去。
来到老王跟前,我举起长木凳,一把砸了下去,哐当一声长木凳断了,那些木屑震的四处乱飞。紧接着,堂屋内的空气好像新鲜了不少。
“老王,没事吧!”我喊了一声。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颤音道:“没…没…没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好多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没理会那些人,就问老王:“那些东西走了没?”
他点了点头,又擦了擦汗水,说:“好像走了,好像又没走,只有请青玄子道长过来才知道。”
一听这话,我眉头皱了起来,就说:“青玄子道长在堂屋后面办重要的事,容不得半点马虎,这件事只有靠我们自己。”
“啊!”老王惊呼一声,说:“九伢子,你可要想清楚,这事处理不妥当,可会闹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