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我立马确定心中的想法,在丧事上,后人头顶红色,有避凶的功效,而这红绳系在老人身上,从丧事角度来说,应该是也是避忌某些东西才对。
当下,我立马朝另外那些冰人看去,就现他们腰间都系着一条极其细微的红绳,若不仔细看,完全现不了。
一看到这些红绳,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扯断红绳。
想到这里,我打算在老人身上做实验,至于原因,很简单,万事都有领头羊,而这老人便是领头羊,至于他身上的冰蛊之母,我倒不是很担心,因为,我听乔伊丝说过,蛊虫比较忌讳红色。
就拿乔伊丝来说,我从未见她穿过红色的衣服,哪怕是扎头的箍,也没有红色。
我深呼几口气,那红绳格外细,只有针头那么大,想要用手扯断明显不能,我在四周看了看,想找一些棍子之类的东西,失望的是,附近除了石头,什么细小的东西都没有。
于是乎,我将注意打到指甲上面,我平常有留指甲的习惯,一般留大拇指跟小拇指,指甲挺长,足有两公分的样子。
当下,我抬手看了看,失望的是,下水服将我整条手臂包裹起来,想要伸出指甲显然不太可能,不由骂了一句,在水下半个事,咋那么多阻拦。
无奈之下,我想到郎高塞在我身上的打火机跟烟,面色一喜,连忙翻了出来,打开胶袋,一把抓住打火机,那烟则被湖水完全侵蚀,不到几秒钟时间,两包烟便消失在我面前。
我将打火机坼开,独留上面那个铁皮小盖子,将其掰直,然后朝老人摸了过去,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手掌都抖起来,哪怕是湖底,我依旧能感觉额头的位置有汗水冒出来。
玛德,拼了。
一咬牙,我用铁皮小盖子碰着红绳,动作极慢的割了起来,或许是铁皮小盖子不够锋利,弄了两三分钟,那红绳依旧没什么动静,好在那老人身上并没起什么反应。
一连弄了十分钟的样子,那红绳总算有了动静,慢慢的的裂开一道极其细微的口子,紧接着,那红绳咚的一声断了。
还没来得及开心,我懵圈了,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只觉得眼前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那老人身上的衣物像被什么东西蒸了一般,一眨眼功夫,变成了一堆水泡,那老人光溜溜的身子的露了出来。
紧接着,老人身后那些冰人,跟老人的情况一模一样,身上的衣物悉数被蒸,一具具赤身**的尸体露了出来,那场面当真是震撼的很。
令我最为不可思议的是,我现那老人裤裆的位置,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再看另外一些男人,无一例外,裤裆全是空荡荡的,这让我想到一个词,太监。
玛德,这群人是太监。
现这个,我脚下不由朝后退了几步,怎么会这样,这些人怎么会是太监,倘若真是这样,这些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宫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湖底这么会出现这么多太监跟宫女,莫不成我闯进某个皇帝的墓了。
一时之间,我有些难以接受眼前这一切,只觉得画风变得太快,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这…这湖底好像比我想象中要诡异一百倍,甚至一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