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说:“临死之前,我有个小要求,你能不能满足我?”
“什么要求?”我问。
“让我吻你下!”说着,她面色微微一红,说:“放心,我绝对没病,整个身体,就剩这张嘴还算干净,我…我…我…”
说到最后,她好似想起什么,也不再说话,双眼紧紧地盯着我。
看着她眼神,不知是我错觉,还是咋回事,就觉得她眼神格外清澈,也不好拒绝她,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见我点头,朝我坐了过来,紧紧地挨着我,右手搭在我肩膀上,殷桃般的小嘴在我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然后紧紧地依靠在我肩膀上。
说实话,我不明白她这番动作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啥打算,直到后来,我遇到另一名卖肉的,那人告诉我,别看卖肉的外表鲜亮,她们内心格外脆弱,也更容易被男人满足,她们要的东西很简单,不过是一所避风港,困了,累了,受委屈了,能有那么一个男人让她们依靠,让她们倾诉心中的委屈。
就这简单的要求,却让多少男人忘却止步,用她们的话来说,男人,看中的不过她们光鲜的**,一番**过后,何人还识昨日枕边人?
正因为那人的一番话,让我想起这女人,才知道她这番动作,原来是拿我当成了避风港,又或许,她临死之前,想找一个让她依靠的人,而我正巧在她生命最后的旅程中出现。
言归正传。
就这样的,她依靠在我肩膀上,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整个车内陷入一片寂静。
我有些受不了这种寂静,让司机放了一黄家驹的《灰色轨迹》。
在音乐中,车子极前进。
大概是凌晨两点的样子,车子开到上河村村口,那女人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推了她一下,说:“大姐,到了。”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抬手揉了一下眼睛,说:“这么快就到了啊!”
我嗯了一声,也不好说什么,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又给司机数了车费,郎高跟那女人先后下了车。
待下车后,我正准备朝村内走进去,就现那女人愣在原地,眼睛一直盯着上河村,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这让我莫名其妙的,就问她怎么哭了。
她说,从十七岁以后,她足足八年没回村了。
好吧,估计是近乡心怯,我也没说话,就陪她站在村口,那郎高则率先进村了,说是有事,我也没阻止他。
待郎高走后,那女人说:“小九,等会进村后,能让我体面一点么?”
我不懂她意思,就问她:“怎么个体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