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我脑子立马闪现这三个字,就说:“不用了吧?”
他一笑,“这有啥,你我俩人相谈甚欢,那巧儿自然是你晚辈,让晚辈陪你玩会游戏有啥!”
我额头闪过一条黑线,玛德,这什么理论,说的我好像要沾他女儿便宜一般,就说:“林叔,真不用了,我觉得在这挺好的。”
话音刚落,那颜瑜凑了过来,冲我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的笑,给我一种妩媚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说话,那颜瑜递了一张纸条过来,“我觉得我美吗?”
我瞪了她一眼,玛德,那林叔瞎闹也就算了,你说颜瑜来凑什么热闹,就说:“行了,别闹了!”
说完这话,我站起身,看了他们一眼,也懒得跟他们再装下去,没好气地说:“我就纳闷了,我到底有啥好,你们俩至于这般讨好我么,特别是你!”
说着,我朝颜瑜看了过去,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俩啥关系了,你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何必跟林叔一般,遮遮掩掩的。”
这话一出,那颜瑜愣了一下,好似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开口,而那林叔也是这般。
这让我有些急了,就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三人,我相信你们二位都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话,没必要再这样耽搁下去,有事就直说,若是能帮忙,我一定义不容辞,当然,前提是这事不得违反我的底线。”
那林叔叫了我一声,“陈九!”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令我崩溃的是,那老东西仅仅是叫了我一声,也不再说话。
看着他们俩,我气不打一处,就说:“行了,既然你们俩不愿意说,待明天弄好这丧事,我回衡阳了,你们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说完这话,我气呼呼地朝对面走了过来,找了一条凳子坐了下去。
也不晓得是我这话起作用了,还是他们俩相通了,俩人同时朝我走了过来,那林叔说了两个字,他说:“说坟!”
而颜瑜则是递了一张纸条过来,上面写的是:“说坟!”
这下,我立马明白过来,忙问,“你们俩说的说坟是什么?”
那林叔摇了摇头,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事现在不好跟你说,待这场丧事过后,再跟你详说。”
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就朝颜瑜看了过去,她摇了摇头,写道:“我跟林叔一样,只有丧事后,才能告诉你。”
玛德,这俩人肯定有病!
我暗骂一句,也不想理他们,不过,心里却对这俩人带了一份警惕,特别是对颜瑜,我总觉得这女人隐藏的很深,不像是一般的女人,就连她为我挡刀子的事,我都有些带疑了。
至于林叔,说实话,我对这人感觉还不错,可,听完他说颜瑜父亲事后,我对这老家伙也有了一些偏见,这老家伙看似慈眉善目,脸上永远都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天知道他心里在算计什么。
一想到这个,我特么悲哀的现,来香港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如果有的选择,我宁愿不来。
当天晚上,我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在化妆间守了一天。
翌日,早上六点的样子,我当时有些犯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起身打开门,朝外面看了过去。
仅仅是瞥了一眼,我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