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连忙看着结巴,就问他:“为什么?”
他没直接说话,而是在我身上又打量了一会儿,原本紧绷的脸,渐渐地缓和了一些,到最后,结巴更是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随着他这一笑,我感觉莫名其妙的,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也不知道咋回事,那结巴笑着,笑着,眼角滑过几滴泪水,我问他怎么了,他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沉声道:“九哥,我现在相信好人有好报了。”
言毕,他不再说话。
这下,我更纳闷了,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一直不说话。
这把我给急的,一连问了七八句话,那结巴才缓缓开口道:“九哥,弄完悬棺后,你就会现你与以前截然不同了,这是属于你的福缘。”
“我的福缘?”我疑惑地盯着他。
他罢了罢手,说:“九哥,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破,一旦说破了,会影响你的福缘。”
说话间,他抬步朝房间的右侧走了过去。
我跟了上去,下意识扭头瞥了一眼房内,令我奇怪的是,先前那悬棺居然不在地面了,往上一看,就现那悬棺完好无缺地倒吊在那,就好似结巴从未将那悬棺弄下来一般。
这让我好奇的很,要知道先前我可是亲眼看到悬棺落了下来。
当下,我立马问结巴,“那悬棺?”
他擦了擦嘴边鲜血,淡声道:“没什么,我已经搞定了。”
“搞定了?”我嘀咕一句,朝结巴看了过去,又问他:“怎么搞定的?”
他苦笑一声,说:“九哥,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问了,你只需知道你的使命是找到真正的悬棺,剩下的事,我会替你搞定。”
说罢,他咳嗽了一声。
我能看出来结巴应该是受了伤,我本来想问结巴怎么受伤的,但看结巴脸色,他显然不会说,他不说,我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当下,我跟着他朝右边走了过去,大概走了七八步的样子,结巴停了下来,盯着眼前的金子墙壁看了看,抬手朝墙壁的右侧拍了一下。
瞬间,那墙壁裂开一条通道出来。
看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结巴的动作好熟练,应该不止来过一次。
虽说心里是这样想,但我没问,就跟着结巴从这条通道走了出去。
出了通道,入眼又跟先前的一模一样,是一望无际的通道,那些通道四通八达,横竖交错,结巴说:“九哥,跟紧我,这些通道可能会生事。”
我嗯了一声,紧紧地跟着结巴。
就这样的,我们俩一前一后,缓步朝前面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十来步的样子,结巴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一把拽住我手臂,急道:“快,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