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三个条件,本来是不满足的,因为仪真位于长江北岸,虽为冲积平原,但境内河流密布,并不利于骑兵大规模机动。但现在适逢寒冬,小河全部封冻,战马可以涉冰而过。关宁铁骑本就出自辽东,自然适应冰雪环境,马掌上都钉有抓地的短钉,不至于在冰面上打滑。
因此从一开始,这场战斗就呈现一边倒的局面。初时流贼还气势汹汹地分三路向关宁铁骑扑来,而关宁铁骑立即开始撤退,并且保持着与流贼相同的速度,距离则维持在八十步左右。与此同时,按照完美的节奏不停地对流贼发动齐射。
因为没了重甲和重兵器,关宁铁骑携带箭支的数量大大增加。每匹战马都载着两个箭袋,各装箭八十支;骑兵背上还背着一个箭袋,装箭四十支,合计为二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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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箭的重量为十钱,也就是一两。这个重量是从实战中反复摸索出来的,茅元仪的《武备志》中就引述前人记载:“镞重不得过三钱,箭重不得过十钱。镞重则弓软,而去地不远;箭重则弓硬,而中甲不入。”其时明军武备松弛,装备混乱,弓箭亦多不合规制,朱由检登基后虽想大力整治,也只能管得了京师和秦王庄等几处军工厂而已。好在王在晋抵达南京后,专门为关宁铁骑赶制了一批箭支,倒是基本符合标准。
十六两为一斤,二百支箭共重十二斤多,对惯于负重的关宁铁骑战马来说,当然不是问题。骑兵们此时全部只用双腿控马,左手引弓,右手持箭,断后的曹变蛟大喝一声“开”,便开弓如满月,斜指向天;再大喝一声“后”,千名战士齐齐转身向正后方;最后大喝一声“放”,千支利箭便同时离弦,织成一张密集的箭网,兜头向流贼罩去。
流贼此时还不知道厉害,仍按照骑兵对付步兵的密集阵型冲锋。这张箭网兜下来,恰好锁定了中路骑兵前锋方圆六丈的范围内,顷刻间箭落如雨。
这可不是蒙出来的,而是关宁铁骑严格训练的结果。一千骑兵虽在撤退,可是仍排着整齐的行列,每一行每一列的人胳膊抬多高力道使多大,皆有不同的规定,以确保所有箭支皆射向一个较小的范围。这个范围由断后的曹变蛟通过发令时间来控制,而主将曹文诏则位于全军前列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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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不远不情敌学陌阳显方察因为没了重甲和重兵器,关宁铁骑携带箭支的数量大大增加。每匹战马都载着两个箭袋,各装箭八十支;骑兵背上还背着一个箭袋,装箭四十支,合计为二百支。
在这么小的范围之内,流贼骑兵人挨人马挤马,如何能躲避?而且关宁铁骑在撤,流贼在追,对于流贼而言,恰似是迎头撞上箭雨。关宁铁骑的将士们本来就臂力雄健,箭支力道十分强劲,再加上冲撞之势,那流贼还能有个好?别说他们没什么像样的盔甲,即使有薄铁甲护身,利箭照样能够贯穿。
顷刻之间惨叫之声叠起,被千支利箭覆盖的数十名骑兵立遭灭顶之灾,少则中一两箭,多则中七八箭,无不连人带马摔倒在地,流贼阵中立即出现了一个空洞。后面的骑兵躲闪不及,有的被绊倒在地,有的只好纵马踏了过去,一时间人仰马翻,阵型一片大乱,追击之势顿时受挫。
中路流贼这一慢,左右两翼的流贼便突了出来。而关宁铁骑一波齐射之后更不停顿,曹变蛟再次大喊“开”,众将士抽箭搭弓斜指向天,动作一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第二个指令变为“左后”,众将士再次转身,亦改为朝向左后方之敌;“放”字一出,第二轮箭雨又瓢泼般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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