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开车的安倾颜,憋笑憋得肚子痛。
“慕瑾渊!”慕亦寒尔雅如画的俊颜染上一丝厉色,沉声喝道。
小家伙立刻正儿八经的坐好,却是不甘心的哼哼几声,一个人坐在那垂着头委屈的嘀咕,“谁叫可怜的小渊渊没有妈妈,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已经是草了在学校还要被人刺激,我幼小的心灵当然承受不住,这承受不住自然就会想要发泄出来,不然我一定会提早去见马克思的。”
听着小家伙的语无伦次,慕亦寒头疼的扶额。
他才一个星期不回家,他嘴皮子利索了不止一点两点。
“那刚才的墨汁又是怎么回事?”
“她侮辱女卫士!”义正言辞的抗议,女卫士是慕瑾渊小盆友对他从未见过的妈妈的称呼。
慕亦寒他们早在那贵妇各种不堪字眼骂着慕瑾渊小盆友的时候就出现在了园长办公室外,只是没有立刻进去而已,所以刚才他只是跟园长说了下抱着他就离开。
小孩子犯错那是因为涉世不深,思想不成熟,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任何恶意,但大人不同。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剑,而且对象还是孩子,就算小渊之前有什么不对,但她刚才的那番话也不足以弥补对小家伙心灵上的伤害。
“她可以说小渊不乖,不懂事,不听话,但就是不能侮辱女卫士!”神情有些落寞,慕瑾渊怏怏的垮了肩膀,小家伙从知道说话认人开始对于妈妈都保持着可以打倒奥特曼的思想上,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心中的女卫士。
“慕首长,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妈妈?”慕瑾渊小盆友忽然又落寞的问道,那圆润可爱的大眼都涌上了泪水,望着自家的首长大人。
都说孙猴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是不是也是啊?
不然奶奶怎么总是叫他猴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