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渐冷,放下筷子,粉唇轻勾,尽是嘲讽,“我倒好奇一个已死的人怎么重新活过来?”
话音一落,慕亦寒凤眸掠过异光,骤然抬眸,深邃犹如深潭的眸底涌现漩涡般的激流,仿佛要将人的心魂给吸了去,却又在激流勇进中暗藏着撕心裂肺的痛,只是他太会隐藏情绪,不仔细瞧去根本无从发现。
Nikita看了进去,脑海里是昨晚他送自己时提及去世妻子时毫不掩饰的哀伤,蓦然移开目光,粉唇轻抿,而后起身,“你们先吃,我去趟洗手间。”步履沉稳淡然,却无法窥探她内心的慌乱。
待Nikita消失在包间内,莫羽辰嘴角的笑立刻隐去,怒目而视,“慕亦寒,她不是楚画心。她叫楚望仪,是我五年前在学术会议上认识的人。”
与Nikita说的如出一撤,没有半丝纰漏,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该信的他会信,不该信的再多的理由和事实他也不会信。
“她是世界著名的心脏科权威,你去问问慕亦琛,他也清楚Nikita的底细。她还是我孩子的妈妈,所以请你不要将她当作他人,这不仅是侮辱她也是侮辱画心。”
闻言,慕亦寒眸色一颤。
侮辱吗?
忽而勾唇一笑,只是那笑颇为冷情,“我以为当年莫少也很喜欢心心?”
莫羽辰尽数敛去那抹森冷,邪肆的笑笑,“喜欢我不否认,但也不至于如慕少那样深情。而且我找到了个更适合我的人。”一眨不眨的望着始终微笑的慕亦寒,“我觉得五年时间够长,慕少也是时候去寻找个更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