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的面容带着丝丝的冷意,显然对慕容老太君的所做所为及为的愤怒。
低头看着金棺,目光之中闪烁着迷茫之光,他不知道还该不该相信老太君。
叶之狂感受到了他隐忍的怒火,抬头,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去安慰他。
“既然这是你们慕容家的事,那我就不便多停留,我看还是找个出口出去吧。”她虽然好奇金棺里面的情况,但是,还是有分寸的。
这是慕容家,而对面的人姓慕容,更何况慕容傅事事帮着她,她这会儿若是起了什么掠夺之心,那也枉为人了。
她不敢称自己是多好的人,但是,却重情重义。
慕容傅抬头,望着对面的女子,那绷紫的俊颜勾起了淡淡的笑说:“狂,你就不想知道金棺里面的东西吗,或者会有惊喜呢?”
叶之狂摇头说:“不,我想你慕容家的事应该于我无关,我只是好奇,你家老太君为什么要让你来查我,我身上难道有她想知道的秘密,还是我的那点身世让她很感兴趣?”
在祠堂内,老太君与慕容傅的谈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慕容傅拒绝老太君的气势若是说她不感动却是假,只是没有想到老太君竟然会私底下调查她。
而她的目标竟然是慕容傅,连自己的最亲近的后辈她都可以利用,那个老太婆的心机不是一般重。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慕容甜甜。
若是没有猜错,老太君从慕容傅身上下不了手,下一次定会从慕容甜甜身上下手吧。
只是想来想去,自己的身世很重要吗。
她之前也看的很重,但是,直到白新柔为了守护她跟她的父亲而中毒后,她的那点心思再也没有了,不管谁生了她,她就只认定白新柔跟叶海天是她的父母。
慕容傅眼中露出了淡淡的苦涩:“你错了,或许老太君从来没有把我,我的父亲,甜甜,甚至是慕容家的任何一个人放在心上,她眼里只有她自己。”
想到父亲这些年为慕容老太君尽心尽力,却得到被慕容老太君隐瞒的下场。
看看这奢侈的古墓,他的心就冷了大半。
他讨厌被人欺骗。
“所以,你的意思是……”叶之狂望着金棺,又问:“真的没有关系吗?”
“至少……这里面装着的东西不止跟你没有关系,也跟我没有关系,我们为什么不看看。”慕容傅说完,便绕着金棺走了一圈。
叶之狂听到,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双手负在背后,亦是绕着金棺走。
其实两人都在寻找着开启金棺的机关。
这金棺的石盖,厚而沉重,并且,紧密的贴合着金棺,想靠两人的力量将这金棺盖强行打开那是不可能。
目测这金棺石盖少说也有百万来斤。
就算再加十个人,这金棺石盖也不可能徒手抬起,那么,老太君就必定在这金棺石盖安了机关吧。
两人绕了一圈后,没有发现,便蹲下了身子,双手在金棺边延摸索着。
里里外外找了几圈都未找到类似于机关的东西,叶之狂与慕容傅各自在金棺的两端停了下来。
两人双双侧着脑袋对视。
叶之狂挑眉问道:“金棺不设机关,你猜,你家老太君是如何打开金棺盖的。”
慕容傅深皱紧了眉头,思索了片刻,而后便将手往金棺底下摸了摸。
叶之狂摇头说:“不用摸了,那底下我也检查过了,根本没有机关。”
他把手收了回来,然后抬头往天顶望去。
叶之狂再次摇头说:“那上面也不可能有,你家老太君很聪明,把金棺机关设在了祠堂上的神牌位上,你还记不记得老太君不小心推到祭台的一幕吗?”
慕容傅听到此话后,细细的回想着刚才与老太君谈话,而老太君却不小心将祭台推倒的那一个画面。
当时,祭台上,几盘水果都掉落在了地上,还有十个神牌牌位掉下了好几个在地面,就算有些未掉到地上的神牌,也都倒在了祭台上。
倒是祭台最左边有一个神牌却还稳稳的立在原地。
按理来说,老太君那么重的撞了一下祭台,那个还立着的神牌不该纹丝不动才对。
它应该像其它的神牌一样,要么倒在祭台,要么落在地面。
可它站得这么稳,他当时也没注意,便一扫而过然后低头默默的听从老太君训斥。
这会儿一想起来,慕容傅倒是恍然大悟,说:“如此你说,金棺的机关并不在这里。”
“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不如找找出口吧,有机会再看,反正这金棺也跑不了。”叶之狂起身,不再死脑筋的找寻金棺的机关,而再次向四周扫视了一遍。
发现那些金砌的墙密不透风。
这看似完美的建筑却往往有很大的漏洞。
慕容傅也不是吃素,他环视了几遍后,回头望着叶之狂道:“狂,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墙很奇怪。”
不仔细看,墙的颜色一致的金黄|色。
可走近一看,却发现有些地方的颜色比其它地方的要淡。
叶之狂已经来到了他身旁,抬起手,摸了摸金色的墙,用手背重重的敲了三下。
“叩叩叩——”
“轰隆隆——”
她只是无意的敲了三下后,她面前的那扇墙,竟然轻轻的向左打开。
一条窄小的密道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回头望着慕容傅,慕容傅点了点头后便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说:“你跟在我后面,我先走。”
叶之狂望着慕容傅毫不犹豫往前行走的背影,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其实她没有那么弱。
慕容甜甜在自己的房间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进过一粒食物。
丫鬟在她身旁左劝右劝她也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