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了,敛娘,在谈些什么——不好意思,贤婿、齐公子、唐小姐,让你们久等了。”
“何员外客气了,是事情有什么变化了吧?”
“何山去过秦家。秦家说秦状师已经被雇去了,刚刚老夫去了趟县衙,县令大人言辞之中颇有深意……”
“这么说的话,真要对簿公堂,没有状师,相当不利。”季陵若有所思。
“虽然婉儿参加过辩论赛,成绩也还可以,但是对这里的法律一点都不懂,婉儿也帮不上忙……”
齐瑛收起纸扇,淡薄色的睫毛宛如梦幻,男子眼中的神色不易猜测,他只是抬起头,淡淡地说:“若各位不嫌,在下可以一试。”
“齐公子的意思?”何员外诧异。
“在下的意思是,在下对青国律法还是略知一二,所以还是有那个能力委任状师一职。”
“哦,我明白了,齐公子是商人嘛,商人要和很多人打交道的,商人要想办法赚钱,还有钻法律的漏洞偷税漏税什么的,确实是有口才的,嗯嗯,很合适。”
唐婉儿一口现代腔调虽然是让人很无语,听者也勉强能懂。
“原来如此,小女的事,就劳烦公子费心了。”
何员外作了作揖,说道。
“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县衙的传唤来得很快,但是并不是何员外投的案的关系,而是王公子反而将何员外给告了。
当身着男装的唐婉儿跟着何员外他们来到县衙,看见了王公子趾高气昂地带着家丁大刺刺地坐在堂上。有功名在身的何员外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员外,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