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饭局,不欢而散。几个哥们都是过命的朋友,高兴不高兴,全写在脸上,有什么话都挂在嘴上。
是以在次日,罗战竟然来了电话,说同意那狗血的一二三点,主要是他老婆也同意那狗血的一二三点。
秦榆但觉心头一股暖流,奔腾在胸间:“谢了,罗战。”这是男人之间的友谊。
罗战声音沉得没边:“你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当年替老子挡了子弹,老子也没这么扭捏地谢过你。”
秦榆唇角勾笑:“这不一样。挡子弹多小儿科的事儿。”
“德性!”罗战再次确认:“真的不需我帮你对付你大哥?还有你们家那一堆如狼似虎的人?”
“不需要!我自己搞得定。”男人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骄傲,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依赖别人。他可以为了丁丁求人,但他不能为了自己求人。
事实上,他求人真的求对了。
翌日,有护士通知桑离下楼做全面检查。桑离乘坐电梯去了指定的三楼,刚出电梯口,就见一个粉嘟嘟长得精致漂亮的小女娃,坐在地上哭得好伤心,嘴里哇啦哇啦叫着“找妈妈”。
桑离对这种茫然失措找亲人的感觉最熟悉不过,立时有了代入感,弯腰抱起小女娃:“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宝贝哭得抽抽哒哒,见这阿姨长得漂亮,头上戴个毛线帽子,眨巴眨巴着眼睛软软糯糯地说:“我叫罗七夕,他们叫我小七,也可以叫我七夕。”
桑离用手替她抹了抹泪,爱得不行:“那你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