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达卡塞眉目冷峻,坐在楼顶的姿势,真的像极了一只欲展翅高飞的鹰。他浑身充满斗志,第一次在A市这个鬼地方,感觉自由飞翔了一把。
往日和秦榆交手,他总是处于下风。今天,不同:“秦,你女人和狗,都在我手上。是她让我来带她走,原因你应该知道。”
言下之意,你懂的:把苏玉交给我。
秦榆气愤得恨:“一个是蠢蛋,两个还是蠢蛋!鹰,你没脑子吗?”
“秦,是你当局者迷,看不清形势。”罗望达卡塞用的是他们两个才听得懂的语言:“我要杀你,但我不会动你的女人,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但你别的敌人要杀你,一定会动你的女人,包括阿黛尔!”
桑离听半天,就听懂了“阿黛尔”这个名字,瞪着远处越来越高的红太阳,眼睛里也喷着火。
秦榆沉默,知道鹰说的是事实。这些天,他指使鹰做了桑离的免费保镖。不是他真的多缺人,而是男人的某种直觉,觉得这只鹰,不会伤害桑离,就算没有苏玉的存在,也不会使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另一方面,他和鹰之间,就像在玩一场男人的游戏。那感觉就好似,你喜欢苏玉?我偏不让你见,饿死你!
他这边软玉温香抱满怀,想着敌人饿得嗷嗷叫,是不是很有意思?
除此之外,他还真就没动过要伤害苏玉的念头。不为别的,最起码这是他女人的闺蜜。光这一点,他就不会允许苏玉出任何岔子。
鹰并不笨,当然也偶尔能洞悉对方的想法。就比如他现在表面上掳了秦榆的女人,让对方急死,心里不也爽得透透的吗?
但现在,他们面临的,不仅仅是一场男人间的游戏,而是两个生病的女人,如何康复,如何不被现实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