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榆的突然晕倒,给曲哲重重敲了一记警钟。解药,不能再拖了。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他根本做不到,可以研制出解药。并且,要不是有桑离的血液,恐怕连研制的方向都找不着。
难!太难了!
桑离守在旁边,小心翼翼,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红着脸心虚腿抖。她恨死自己了,好好的,干嘛晚上折腾吃东西。吃就吃了,干嘛还要扭着秦榆陪散步。
这大冷的冬天,她脑袋一定是被门夹了,才会提这样的要求。她自责得很,完全忘记了散步是秦榆提出的。
曲哲给秦榆检查完了之后,沉吟片刻,才道:“桑离,你出去一下,我想跟秦榆聊聊。”
桑离一听,脸色蓦的白得吓人:“曲医生,秦榆他没事吧?他……”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和他随便聊聊。对了,桑离,你要是有空,去煮碗红糖水来。”曲哲不动声色把桑离给支开。
“有空有空!我这就去!”桑离一溜烟跑了。
鹰和苏玉都在门外,池冰冰和深扬也在。见她出来,都一拥而上。
她这时候可没什么说的,事实上,她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完全不知道情况怎样。
她只说三个字:红糖水!然后就疯了似的往楼下跑。
鹰沉声道:“大家散了,不要搞得人心惶惶,有什么事,我通知大家。”然后,他把苏玉也送回了房:“你好好休息,我去陪桑。”
“我也想去……”苏玉讷讷的。
“你休息吧,不然你俩在一起只有抱头痛哭,这不是添乱吗?”鹰将苏玉塞进房里:“一会儿我找你,告诉你消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