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燃烧起来,像浇了酒精,像点了火,像将大桶的油全部倒在本就燃烧得旺的火焰上。
愈燃愈烈。
白凌曼大惊失色,清楚感知到罗望达卡塞难以控制的情绪和热情。
她的身体在他怀里被禁锢,完全无法动弹。双手双脚并用,都不是他的对手。
鲜血从嘴里流出,浓烈的血腥味,却像是一个美妙的**剂……她越拒绝,他越兴奋。她越挣扎,他便越有征服欲。
清脆的一个耳光,在夜里来得那么响亮。她打了他!
同一时间,罗望达卡塞先生睁眼的刹那,被打了一耳光的刹那,看到桌上相框里的男人正看着自己。
相框里的男人正笑着,他在嘲笑自己吗?罗望达卡塞陡然狂怒起来,将白凌曼拎起就往床上扔。
柔软的床弹得猛烈,白凌曼此刻的恐惧也攀升得猛烈。
她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起来,却还没跑掉,就被罗望达卡塞扑倒。
这一次的吻,更加灼热,带着强大的力度,占有的决心,以及上千个日夜煎熬的愤怒。
白凌曼的眼睛望着床头柜上一个东西哭起来,狠狠哭起来,像一只掉进了陷阱的小兽,惊恐仓皇。
她的喉咙像被烧灼了一般,痛苦又惊惧地辗转叫出一个人的名字:“楚钰!”
那一声,竟如招魂的曲,在深霄响得诡异。
罗望达卡塞的身体骤然一僵,进攻倏然停止,却并未撤出领地。他的嘴唇还紧紧覆盖在她的唇瓣上,只是不再狂放撒野。
那一声招魂的曲,仍在继续吟唱:楚钰,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