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又渗出了绷带,罗望达卡塞丝毫未觉。他疼的是心,不是心脏。
白凌曼哇哇啦啦拍打着他的后背,闭着眼睛哭得伤心极了。等她睁开眼睛时,已回了房间,是他的房间。
他将她摔在床上,大力脱掉衣裳。
她本来要尖叫,本来要反抗,却是在看到他纯白的绷带上渗出的鲜血时,心里狠狠一痛。
他的身体压了上来,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她只是低低哀求,悲戚的声音在喉里打转:“先生,先生,你出血了……你的伤口出血了……”
他狂妄地扯掉她的衣服,戾气深重,不可化解:“血流尽了,我死了,岂不正合你意?你也不必整天想着离开我了!”
她的泪涌出来,使劲摇头:“先生……”
此时,离他们的结婚纪念周年日,只有一个月了。窗外微风徐徐,蓝天白云。
窗内,鲜红的血染红了白凌曼冰莹的肌肤。
她一声声喊着:“先生先生……”泪水涌出来,湿了他的脸。其实她也分不清楚,这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泪?
激情过去,是一室沉寂。用这种方式舒缓掉他快要爆炸的情绪,最后化成了悲伤的叹息。
罗望达卡塞坐起身,从容地穿上衬衣。白色的衬衣一穿上去,又被染红了。
她依然在哭,伸出手抚摸着他的伤口:“先生,包扎一下吧……”
他傲然不语,没理她,优雅地扣着衬衣钮扣,仿佛那伤于他而言,根本不存在。他面无表情地对她沉沉吐字:“穿好衣服,跟我走。”
古堡顶层,靠左的最后一间房。
罗望达卡塞用钥匙开了那扇门,冰雕般的俊脸,隐在走廊的光线中,显得更加神秘。他的声音那样轻:“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