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着银白色荧光的手掌在她唇上轻轻拂过,贝贝觉得唇上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为了验证咬破掉的地方是不是真的又恢复如初了,她还伸出舌头在唇上来回舔了一舔。
帝阡陌目光深深的盯着她的唇,俊脸缓缓凑近。
跟着他的这段时日,贝贝察言观色的本领练的虽不算炉火纯青,但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她绝对知道他想做什么。
于是条件反射的就躲了,她慌不择言的指着房顶对帝阡陌说,“诶你看,天上有飞机!”。
帝阡陌:“..我们在房间里。”。
躲了就躲了吧,转移什么目标,不过..“什么是飞机?”。
贝贝张嘴哑巴了半响,红着小脸一起和球球将脸埋进被窝。
太丢脸了!说什么不好说飞机!飞机在哪里不好要说在天上!贝贝你脑袋生锈了啊啊啊啊!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心虚..
帝阡陌轻叹一口气,想起帝乐文那混蛋说的话来,虽不堪入耳,他却越来越觉得言之有理,心底深处的那一抹柔软,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球球跟帝阡陌和贝贝说,他们走的第二天,共有两个人疯了,一个是清曼楼里的曼语,一个是贝贝的陪嫁丫头清芷,还有一只炸了毛的貂。
后来知道是王爷带着贝贝去三拳山拜访恩师之后,曼语气的在清曼楼里把能砸的都砸了,后来觉得不过瘾又跑到玄武殿去,要打砸贝贝的东西,被炸了毛的球球和志得意满的清芷给轰了出去。
球球讲起曼语发疯的场景,砸了砸尖细的嘴对帝阡陌说,“王爷,你家表妹发起疯来就像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