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苏小嘴一噘: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怎么同?”
元峻宇说:“我和你当然是不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除此之外,我是殿下,而你不是。”
他的话最明白不过。
——意思是说,他出身高贵,是堂堂的殿下,而她呢,只是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他都不喊辛苦,她凭什么说辛苦?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温不火,但却有杀伤力。夏依苏顿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有生闷气的份。什么鸟人!真是欺人太甚。
夏依苏无奈,只得继续帮他磨墨。
元峻宇边画边问:“你会画画吗?”
夏依苏无精打采答:“会。”
元峻宇问:“会?”
夏依苏白了他一眼:“很奇怪?”
元峻宇一笑,也不说话,他画完一幅画后,换上另外一张纸。随后,他嘴角含笑,很绅士风度的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夏依苏横了他一眼。
哼,不相信她会画画是不是?
小时候,她老妈对她期望很大,想让她做一个精通琴棋书画,多才多艺的大家闺秀,逼她学着这样又那样的东西。她虽然对琴棋书画没感兴趣,但接触多了,多少也学会一鳞半爪,是属于半吊子水的“才女”。
当下夏依苏也不客气,一把拿过笔,
但很快,便傻了眼。
她忘记了一点,虽然她会画画,可不会抓毛笔。在二十一世纪,毛笔快要绝迹了。特别是像了她这样的90后,对毛笔这种老古董,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