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胸脯微微有些起伏，原本柔美俊雅的脸庞此刻铁青一片，垂眸淡望着慕雪红肿的双手，沉默了半响之后，艾瑞才深吸了一口气，戒尺戳着慕雪的肩膀，一字一句的怒斥道。

“你……是我见过的，最差劲、最失败、也是最笨最蠢的女人，你空长了一张迷惑众生的脸蛋，却也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罢了。”

“头顶上的道具掉了有什么要紧？如果我放的不是一个价值二百万的古董，只是一个平常的盘子，一本很平凡的书，你还会像刚才那样，惊慌失措的想要把它抢回来吗？”

“就算它真的无法控制住，掉下去，碎了，又怎么样？你手上还有道具在、膝盖还有道具在、嘴里还有道具在……四样东西，不过是掉了一样而已。”

“可是……”

“因为你的不冷静、因为你的慌乱，因为你遇事失措，因为你太过于重视那所谓的二百万，你放弃了最为重要的另外三个伙伴，而选择去救一个，你根本救不到的东西。”

“你自己说……”

“你是不是最蠢、最笨、最不聪明的一个。”

“苏慕雪，年纪小不是理由、长得漂亮也只是暂时的，没有完美的内在，你到哪里，也不过是一个被人玩弄的花瓶罢了。”

……

慕雪听着艾瑞一次一次的重话，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了。

痛也罢、懊恼也罢、后悔也罢。

她都知道。

错了就是错了，是自己遇事太容易慌张，太不会收敛自己，太不会衡量重与轻，才会导致刚刚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