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宁全名西陵宁,如今西陵国储君,国君兄长。”管事的道。
储君?
如今西陵国君五岁登基至今不过八岁,由凤后垂帘听政执掌大权。而公子宁少年时展尽风华,十六岁起领兵征战,文武皆精不世奇才,西陵先帝曾当着百官之面将他立为储君,也就是太子。
可先帝驾崩之时,也就是三年前,公子宁正被派去边关驱敌,凤后在朝中结党营私,以雷霆手段辅佐亲儿子上位,而后边关便传出消息,公子宁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最后命虽保住了,但却成了病秧子,喝药度日再不能提刀杀敌。
听完这些,苏殷想起方才那张苍白透着病态的脸孔,看来此人就是西陵公子宁不假了。
“去给我查查有无一个带着病态的公子哥在咱们这订了位置,或者一个长得跟娘们似的男人,红色锦衣白色皮裘。”
苏殷话音刚落,那管事的就是一怔,“方才小的接待了一位与东家口中描述相似的客官,天生女相锦衣金领,并未束发,浑身带着贵气,不知东家说的可是此人?”
“就是他。”
“天字八号间,就在东家隔壁。”管事的道。
“若是一会他们下了注,你就过来禀报。”苏殷裹紧大衣,小跑开来。
今日算是平地起惊雷,没想到那人真是刚刚接任辽国国君的宇文盛,虽接触不多,但苏殷隐约觉得传言不实,事实上她能感觉到男人偶然流露出的刺骨冰寒,但再怎么说那一日他也没有丢下自己不管,不管是出于什么打算,苏殷也暂时将其归为有些义气。
使劲在狐裘上擦了擦掌心,现下苏殷觉着他除了有些义气外还有点变态。自己这副小身子板他也能下得去手,起先苏殷看出他是想嘲弄吓唬自己,但没成想最后真下了嘴。
看来这宇文盛有娈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