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前年开始,我无意间从镇远镖局一个相熟的镖师口中得知,又一次在托运镖银的时候,他们车队刚出城,就遇见了定南王的定南野战军,野战军出示了定南王的手谕,提前将镖银拿走,一路向北去了。
当时我心里有些怀疑,细细的查阅了一下帐目,发现不仅仅是每个月的镖银,就算是我们日常经营的所得,也会有一部分转向北方边境的一个商号,账目做的很隐蔽,如果不是老手根本发现不了。
后来我暗中调查,才发现这件事情乃是出自定南王的嫡系,他的亲侄子朱天赐之手。”
“朱天赐!”苏殷皱眉:“朱天赐是定南王的侄子?”
宋兆祖点头:“没错,不过我曾经听说过传闻,说朱天赐实际上并不是定南王的侄子,而是定南王与他长嫂私通,剩下来的野种……咳咳……说跑题了。
自从出了这件事情,我就开始盯住了朱天赐,而朱天赐也发现我在暗中调查他,所以他就向定南王告黑状,将我扫地出门了,就是这样。”
苏殷皱眉,定南王卖茶所得的银子,暗中转给了北方的某些人,但是给的有很隐秘,很显然这件事情是见不得光的。但是,定南王为什么要这么做?接收银子的人,又是谁呢?
能够赚到这么多钱,定南王一定不缺钱,而他现在镇守南疆,西海两个行省,也算是雄霸一方的封疆大吏,他权力,他也是不缺的,除非……除非他在受制于什么人,让他或者是被迫,或者是自愿的为这个人赚钱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