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兆祖伸开五根手指头,轻轻地抓住关押哈泰的铁笼子,“匈奴狗你听好,如果你真的能忍住什么都不说,这只手我赔给你。”
说完,宋兆祖转身就走,过了没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
宋兆祖抱着一个箩筐走进来,一边瞅着箩筐里的东西,嘴巴一张一合,还在不断地品凭着,“堂堂公爵府,竟然找不到几样趁手的家伙,不过这些东西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说完,宋兆祖哗啦一声,直接把箩筐放在地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箩筐上。
里面林林总总的摆放着各种金属器具,不知道宋兆祖怎么收集来的,有从厨子那里借来的拔毛用的锥子,有从府里裁缝那弄来的顶针,无数粗细不一的铁丝,还有闪着寒光的各种大小不一的刀具。
“老板,你不用惊讶,我宋兆祖一声连只鸡都没有杀过,但是我是个爱看热闹的人,都察院这些年和镇抚司合作缉拿过不少作奸犯科的家伙,从那里我也学了不少。”宋兆祖念叨着,“对了,哈泰,听说过凌迟吧,一张大网绷在你身上,外表皮凸出来无数小块的皮肉,行刑人用刀子从胸膛开始,一块一块的把皮肉割下来,但是不允许受刑的人死掉。你放心,这玩意儿没什么技术含量,我保证一个时辰之内你不会玩儿完,皮肉割的差不多了,就开始用这种小锉刀,从膝关节和肘关节开始,一点一点的锉骨头,挫骨扬灰你听过吧,没错,就是这么个事儿。到了最后,这个玩意儿,我们叫它火筷子,大秦冬天的时候,火炉里少不了它,用铁丝拴在铁筷子一头,另一头插进你后门,然后文火慢炖,火筷子一点一点升温,到了最后,保证你能听见自己肠子咕嘟咕嘟的声音,跟烧开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