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神色淡淡的拆开第二个,只见上面写着:对于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竟没有半分表情吗?花荣好歹也是你的马,真为它伤心,我也是伤心人,它也是伤心马,我们俩游走于江湖了,勿念。落款依旧是空白。
苏殷只觉得他有些奇怪,为何会写这么虚头八脑的东西出来,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半珂做出了个伸手的动作,苏殷当即制止,“且慢,他究竟还写了多少?”
半珂其实也觉得不好意思,如此苏殷问了,她便解开衣裙,向她展示,之间稀薄的衣衫上竟挂了足足九排的竹简,虽然那竹简都比较娇小,但带着这么多竹简,也必定极为沉重吧!
半珂指着第一排竹简为她解释,“这一排是你在看完第一个竹简后根据你的表情写出的各种竹简,我根据你的表情挑选出符合的一个,再赠与你。苏姑娘,我觉得公子可能是……”
苏殷冷冷的看着她,让她说下去,但眼中亦有些许不悦。
“咳咳,你看啊,这个竹简是你看完第一个之后悲伤的,这个是伤心落泪的,这个是极度伤心破口大骂的……”半珂不敢再接着说下去,只好换了个思路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苏姑娘,你看我们公子对你是何等的用心良苦,你怎么就不懂呢!
“不必说了。”苏殷无情的打断她的话,一一取下竹简,堆在了床上,像小山丘一样,她摆好之后,又问道,“你和无名什么关系?”
半珂想了想,这个问题公子没教她说,那就如实相告好了,“长生酒楼就是公子的,三日前才买下的,我也是那日被公子挑中当老板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