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微微用力,匕首的尖端便刺入肉中,血立即沿着尖端流出来。
两条手臂已经算是兰叶比较好的地方了,和其他地方比起来,只是手腕下面是不能看了。
匕首缓缓往下划,速度很慢,力道控制得很好,一直往下,到了手腕处才停住,看上去就是一条笔直的血线,兰叶痛得身体不住地颤抖,尽管先前已经受了那么多的痛,身体已经接近麻木,但是如今被这样划开手臂还是痛,痛得想要死过去。
她连自己的牙齿和嘴唇都咬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闭上眼睛来忍住这异于常人的痛楚。
第一条血线完成,紧接着是第二条血线,依旧笔直,再是第三条,整整三条血线,兰叶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斗篷男子将匕首丢入一旁的沸水当中,然后退回原来的位置,站在右侧的斗篷男子手中多了一大罐的蜂蜜,他举起蜂蜜罐子,倾斜到一定的角度,罐中的蜂蜜便沿着沿口流了出来,滴落在兰叶的手臂上,从伤口上流过,再滴落在地上。
慢慢移动蜂蜜罐子,确保三条血线上都已经沾染上蜂蜜,地牢内的味道变得更加奇怪,浓郁的蜂蜜味夹杂入先前的恶臭当中,完全没有改善这种恶臭,反而更加恶心了。
不过三个斗篷男子没什么反应。
拿着蜂蜜罐子的人回到原来的位置站着,左侧的男子上前,晃了晃手中的瓷瓶,瓷瓶并不小,晃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声音,他将盖子打开,将瓶口放在兰叶的手腕中,顿时就看到不少黑点出现,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移正在爬动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