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医院,江雨影就算账来了,手一伸,又揪住吉焰的领带,戏谑质问:“说,刚才去哪儿鬼混了?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是吧?本星一个不留神,你就跑得无影无踪。”
吉焰有那么点心虚,但心理素质一向好,很绷得住。他好容易从她的小手里,把领带给拽出来,寻思下次别搞这玩意儿,太危险。
他站得玉树临风,气定神闲地回答:“你们一堆女人在那胡说八道,我在里面有什么劲儿?我出去溜达一圈就回来了。”
“溜达?”江雨影像极了一个疑心病重的老婆,左瞅右瞅,没瞅出什么名堂来:“哼哼,吉焰同学,我可跟你说,别再给我惹什么桃花债回来。”
“坏姑娘,这话我不爱听。”吉焰挺直了背脊,俊脸故作严肃:“什么叫再?这是不可抗的历史遗留问题,不能算在我头上。要说桃花债,我能有你多?”
“呀呀呀呀?吉焰,你终于说出憋了好久的大实话吧?哈哈,你憋得难受吗?啊?我还以为你真不介意呢。”江雨影笑得忒可乐,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憋死你憋死你,嘻嘻,我还真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随时把情敌当兄弟当战友……”
他哈哈大笑,伸手亲密地搂着她:“你以为我像你?”他捏她的脸颊,水水嫩嫩,手感忒好:“连柳星的醋你也吃,你能有点出息吗?”
她怒了,眉儿挑得老高:“我没有吃柳星的醋!我是对小婴儿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