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是件累人的事,吉焰和江雨影筋疲力尽,抱着小水珠回家了。
那晚小水珠特别沉默,不笑,坐在沙发的一角作思考人生状。
江雨影拎她去一起洗澡时,才发现有情况,眯着眼睛问:“小水珠!”
“到!”小水珠抬起水雾雾的眼睛,举手:“麻麻,我要发言。”
“发!”江雨影手臂一挥:“需要爹爹也听你发言不?”
“要的!”小水珠点点头,像是被什么事情困住了。
江雨影三下五除二,把女儿和自己洗干净,出了浴室便扯开喉咙喊:“吉焰,你女儿要开家庭会议了,你赶紧来!”
他们今天回的新居,吉焰正在收拾床铺。闻言,淡笑走出来:“你俩又搞什么名堂?”
“不是我,是她。”江雨影指着仍在作思考人生状的小水珠。她只当小水珠有人生感言要发,比如祝爹爹麻麻永远幸福之类,结果……
“我看见那个女滴了……”这种说话方式,完全是江雨影的教育成果。小水珠就是从小这么看图说话。
“哪个女滴?”江雨影今天喝了酒头有点晕,没理解明白。
小水珠哀哀地叹口气,跑去从抽屉里把图画拿出来,指着大肚子坏女人说:“麻麻,我看见她了。”
“什么?”江雨影声音提高了八度,一下子酒醒了:“小水珠,大晚上你搞这么惊悚?”
“麻麻,什么是惊悚?”小水珠很有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