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像那有蛊毒的罂粟。
“我们……该是同类。”看了片刻,她赶紧收回视线,若有似无的说道。
东玄御没听清她的话语,只是迟疑的看向她。
在猜测她刚刚说了什么。
“我要回去了。”伸了伸懒腰,弦渊从树干上站起来,并不打算与这个现在来说不知是敌是友的人闲情的聊天。
“弦渊,你母亲的死真的不要太过于追究的好。”刚一站起身,东玄御就道。
话语这次总算没有了戏谑,连同神情也带了三分严肃。
“为什么?”弦渊垂眸看他,眼神清冽而疏远。
不要告诉她,连东玄御都有关。
“我只是觉着,既然这么多人都在隐藏着,你一味的追究出来未必会是好事,特别是于你来说。”他又道,眸色里藏着一丝莫名的担忧。
弦渊收回视线,仰头看着枝蔓暗哑的天空,伸出自己同样苍白的手,看着在微光下自己微微跳动的血脉。
“在我看来,所有的不好都抵不过被欺骗和被隐瞒,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到死都不瞑目。”
东玄御仰头看她,此时只能看到尖尖的下巴。
“东玄御,你知道弥凉郡主的黑蔷薇花该是开在哪里的吗?”她突然放低了声音问道。
她叫他东玄御,而不是叫王爷。
隐隐与他拉近了一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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