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我跟你很熟吗!”刘炎松根本就没有理会鲁定远,他淡淡地望着许艾安,口中低沉地说道:“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或者是打电话让你老子亲自过来接你。或者,我送你去医院,你一年之内不能下床!”
“你,你别欺人太甚了!”许艾安咬牙彻齿地喊道:“姓刘的,我不管你有什么来头,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你别得寸进尺,你别太嚣张过头了!”
“哦!”刘炎松玩味地哼道:“听你话中的意思,这是在威胁我啊!”
“没错,我就是威胁你又怎样了!”许艾安冷笑道:“一个见不得人的女人罢了,也只有你他吗才当成是个宝。那种东西,你就是送给老子,老子也不会上的!”
这时,许艾安看起来完全是没有任何顾忌了。他一只手早已悄悄地伸进了口袋,没有人知道,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手枪。刘炎松虽然功夫厉害,但许艾安却绝不相信刘炎松还能厉害过子弹!
有着手枪作为底气,许艾安当然不会在意刘炎松的威胁。他冷冷地望着刘炎松,心底里还真的希望这个时候刘炎松能够再冲动一些。
到了那时,自己才有机会将其一枪打死。处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要自己能够表现出是处于无奈被逼采取正当防卫所做的选择,相信到时候法律也不可能把自己怎样。毕竟,他的父亲还是桂省的常委,话语力还是很强的。
“真是自寻死路!”刘炎松摇起了头,对于许艾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早就一眼看出了这家伙心中的阴谋。
不就是一把手枪嘛。处于筑基期七层修为的刘炎松,不要说区区一把手枪了,恐怕就算是给许艾安一把机关枪,他也休想能够伤到刘炎松分毫。
果然没有让许艾安失望,刘炎松再次站了起来。他平静地走到了这家伙的身前,然后抬手一记耳光,便是甩了过去。
啪!
虽然明明看到刘炎松的巴掌到了过来,但许艾安他就是无从躲避过去。
伴随着那清脆的响声,许艾安的嘴角立时就溢出了血渍,他狠戾地瞪着刘炎松,浑身都是激动得颤抖起来。
“你敢打我,你他吗敢打老子!”许艾安红着双眼厉声大喝,他根本就没有多想,直接掏出手枪便是对准了刘炎松。“草泥马,你他吗竟然敢打老子,姓刘的,老子要灭了你!”
“找死!”刘炎松冷笑一声,他的手臂迅速地伸出,一把就将许艾安的手枪给夺了过来。接着不等许艾安反应过来,刘炎松抬脚一踹,这家伙的身体顿时倒飞出去,直接就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敢拿枪指着老子,我看你他吗才是自寻死路!”刘炎松咔的一下就打开了枪上的保险,然后对着许艾安的脚边便是开了两枪。
砰砰!
子弹打在地上溅出火花,许艾安口中发出惊叫,身体连忙地狼狈地滚到了一边。他心惊胆战地喊道:“你疯了,你他吗就是一个疯子!”
“住手,住手!”就在这时,突然门口有两个身着便衣的特警快速冲了进来。
这两人都是许艾安的保镖,是许钢轮特意安排保护自己儿子的。
两人才一冲进房间,立即就从身上掏出手枪瞄准了刘炎松喝道:“把枪放下,把手举起来!”
“不知所谓!”刘炎松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转动,他伸手朝后就是打了两枪。两颗子弹击在了两个特警的脚边,把他们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到了包厢的门口。
“刘龙头,千万不要冲动啊!”这时候,刘恒铭感觉应当是自己出面的时候到了。他根本就没有跟常福伦打招呼,直接三两步就跨步冲进了房间喊道:“刘龙头,你是军人,可不要做傻事,一旦搞出了人命,你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啊。”
“刘恒铭,你站在谁这边?”刘炎松脸色微微一沉,缓缓转身望向了刘恒铭。
“我,我这也是为了刘龙头你着想的。”刘恒铭讪讪地说道:“鲁少是融水县委书记的公子,许少的父亲更是许副省长,你,你还是把枪放下,大家坐下来好好的协商把事情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