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关系?”沧然不耐烦地摆摆手,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根本没有那么多顾忌,更何况这是她爱的人,才九岁。
江月白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只能在心里跟自己说:他们还是小孩子,他们还是小孩子……
夜溟红了脸,却没说什么,只是勾了勾唇。
江月白拔掉夜溟的裤子,顿了顿,还是忍不住看了沧然一眼。
却发现沧然正睁大眼睛扫视夜溟腰部以下每一个位置……
顿时晃了晃,有种无力扶额的冲动。
夜溟也被这样赤裸裸的目光弄得不好了,脚丫子缩了缩,语气无奈:“阿沧……”
沧然瞬间惊醒,其实她只是想看看夜溟有没有受别的什么伤嘛。
为毛三个人都好像很震惊地看着她?
沧然有些尴尬,于是讪讪地笑道:“没事……挺好看的,你继续……”
江月白倒吸一口冷气。
青无倒吸一口冷气。
夜溟倒吸一口冷气。
红晕急速浮现在脸上,什么叫做“挺好看的”啊?!
江月白抖了抖手,决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银针一路向下扎去,许多黑色的毒气从针孔里散发出来,染得银针发黑。
沧然他们都提前吃了药,因此不怕这些毒气。
直到脚趾头上到扎满了针,江月白忽然擦了擦汗,整张脸都奇异地红了起来。
沧然正为满身都是银针的夜溟感到心疼,一抬头发现江月白整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